听着陆尘那颇为自信之语,岑溪未免哈哈大笑起来,眸子之中闪过一丝亮光,不知是燃起的战意还是对后辈的赞赏。*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孤想要之物,自然没有求来的道理。”
岑溪微微笑道,向前轻踏了半步。
一时之间,天地周遭的气息都好似凝滞一般,令人难以喘息。
陆尘稍一拂袖,为身后的几人卸去了这股帝者威压。
他收起那帝藏钥匙,安然看向岑溪。
“天外一战?”
陆尘笑问道。
岑溪大笑点头,二人身影一瞬若疾驰的流星一般划过天际,消失在沈青禾的视线之中。
天之上。
云端处,陆尘与岑溪遥遥相对,西目相望。
二人并未着急出手,就好似江湖中的英雄相惜一般,在决战之前总要共饮一壶烈酒。
“孤己然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危险的味道了,自孤证道称帝以来,你是第一个。”
岑溪负手而立,云淡风轻而语。
“此世乃纪元轮转未有之大世,想必我也不是最后一个。”
天之上寂静无声,唯有陆尘之语铿锵而出,好似在山谷间回响一般。
听到陆尘之语,岑溪非但未有什么生气,反倒是微微挑眉,饶有兴趣问道:“当真?你与其他古之帝者交手过?”
对于岑溪而言,所能看得上的自然只有与之一同曾证道帝位的古之帝者们。_x,s+h!a¨n+j~u-e^./c¢o/m!
至于此世的修士们,他原不放在心上,但如今见陆尘,也不免是心底承认,这古往今来诸多古之帝者们等待的大世果真非凡。
要知晓在没有天地桎梏之下,古之帝者们虽不复曾经境界,但哪怕是身处至尊境界,依旧与此世的至尊道君们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是大道的感悟亦或是术法,寻常修士与之相比无异于萤火比之皓月。
而如今虽未与陆尘真正交手,岑溪却己然将之视为了同路之人。
每一纪元都有着天道所青睐的天命之人,而此黄金大世,此般人的气运更是会浓郁到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岑溪确认,自己或许己然是见到了此世的天命之人。
“交手过,不止一人。”
陆尘坦然相告,并未有什么隐瞒。
明帝,妖帝白泽,妖帝九幽,十二山人……
陆尘所交手过的极道修士,倒己然不在少数了。
“哦?”
听闻陆尘此语,岑溪眉宇间的兴趣更为浓郁,嘴角笑意勾起。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古之帝者大多有一憾,那便是虽登顶帝位,可人生寂寞如雪,未能与史上其余帝者一战,终生便是憾事。
但如今古之帝者尽数在此大世复苏,彼此间自然是想交手。
而如今陆尘言明自己曾与其他古之帝者交手,自然是令岑溪兴趣提上万分。
“且让孤一试,小友到底有几斤几两,竟能与多位古之帝者交手。”
岑溪仰天大笑,凌空一跃,手中长棍以举火燎天之势砸下,好似是要将整个天地砸的稀巴烂。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一棍之威,己然是令得天地周遭出现丝丝缕缕的裂缝,好像下一刻便要碎裂。
陆尘脚步轻点,一瞬己至岑溪身后,他一指点出,便有一道如墨渊般深色自其指间掠出。
绝世神通一瞬而发。
岑溪却似乎早有预料一般,身影一闪而逝,亦是绝世神通之术,知北游。
二人身影错落,皆如鬼魅,短瞬之间,竟己然是接连催动数道绝世神通之术,就好似这是什么寻常术法一般。
要知晓绝世神通之术对于灵气消耗巨甚,寻常修士催动一次绝世神通,便己然是要耗尽半数灵气,故而对于修士而言,此般术法大抵都是当做底牌杀招,绝不会像陆尘二人这般随意催动。
若是神体圣体成就至尊之位,世人大抵会用灵气浩瀚如海来形容之,而如陆尘与岑溪这般,浩瀚如海全然是不够形容,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来说,倒是符合的多。
“如此腾挪躲闪,这交手又有何趣?”
岑溪站定身形,忽地大喝一声,便有一股黑白二色的气旋旋绕而出,一瞬间将整片天地笼罩,使之好似陷入阴阳一般。
在那阴阳二气之下,天地好似被设下禁制一般,不再如先前那般可随意穿梭。
“天元一定!”
岑溪手中棍棒化作擎天之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