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笑着,可却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金佑呈紧张得吞咽着喉咙,“可是……”
“可是什么?”傅沉渊眯着眸子,“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你自已要吃我?”他真的好喜欢看着金佑呈想拒绝自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待在自已身边的模样。_h*o?n`g\t\e·x?s~..c~o~m/“我没有怕。”金佑呈咬牙,“我只是担心我会打扰你休息,因为我睡觉不太老实。”“哦?”傅沉渊摩擦着指尖,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金佑呈深吸一口气,“我会乱踢,可能还会碰到你……”他之前都是一个人睡的,也习惯了一个人睡,有时候早上起来,枕头或者被子都会在地面上。所以他非常清楚自已一脚踢过去是个什么结果,万一踢到了傅沉渊,估计他会活剐了自已。不知道傅沉渊有没有起床气,但是他这个人脾气一直都不好。要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他一脚踢醒了,金佑呈真怀疑傅沉渊会不会把自已扔出去。他原本想着,傅沉渊应该会让自已睡客厅沙发,可现在居然邀请他一起睡。说实话,金佑呈真的有点怕,也不习惯。!x\4~5!z?w...c′o¢m/傅沉渊却并不当回事,“要是真的踢到我,我就把你绑起来。”“绑起来”这三个字他说得特别轻,总有种暧昧调情的感觉。可这是傅沉渊的心里话,金佑呈皮肤白,要是用红绳子绑着,肯定特别好看。他的目光太过于露骨,搞得金佑呈都有些不自在了,只好道:“那我先去洗洗漱。”也不管傅沉渊有没有回答,金佑呈就去了浴室,把门锁上。傅沉渊的公寓户型跟梁毅臣的一样,只是他的公寓面积比较大。刚刚他在梁毅臣的公寓,已经去过了卫生间,所以才能准确无误地走进浴室。金佑呈现在确实需要洗澡,他总觉得自已身上黏糊糊的。只是刚脱完衣服,金佑呈才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没有换洗的衣服!总不能还穿脏衣服或者围着浴巾出去吧?金佑呈正在纠结,浴室的门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他进来的时候,明明反锁了门的,傅沉渊居然拿钥匙来打开?金佑呈立刻跑过去,可到底还是还没有拦得住傅沉渊。+w.a*n^b~e¨n?.^o*r+g.门刚打开,傅沉渊就挤进了浴室,他手里拿着一件白t,“怎么反锁门了?我给你送衣服都送不进来。”他边说边伸手脱掉上衣,将衣服随意丢在脏衣篓里,然后朝着站在浴缸前的金佑呈走近。“沉哥……”金佑呈往后退了半步,他现在连一条裤衩都没有,一时间不知道要捂住哪里,只好打开花洒。水流声顿时响了起来。“我在,怎么了?”傅沉渊继续往他的方向走去。他身材高大挺拔,站在浴缸前,遮挡了所有光线,阴影罩下来,让金佑呈觉得周遭空气陡然降温。他低头看着水流,不断拍击着池壁。“沉哥——”金佑呈再度开口,声音微颤,他的声音也带着浓厚的鼻音,像极了某种动物在叫唤。“叫我做什么?”傅沉渊终于在他的面前站住了。 他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镜中的他身上。金佑呈的身体还是青涩的,胸肌和腹肌都是紧绷坚韧的,沾着水珠,胸膛上的淤痕还没有散去,那是他昨天留下的。傅沉渊忽然靠近他。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彼此呼吸缠绕在一起,热度升高,气氛也变得暧昧旖旎。傅沉渊抬手,捏着他的耳垂,“我帮你洗。”“不、不用,我自已来就行!”“乖,听话。”傅沉渊声音压抑低沉,充满诱惑。“我……”他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受惊的小鹿。“嗯?”傅沉岐着腰,垂眼看着他,“怎么了?”“我没……”傅沉渊勾唇笑了笑,“你身上的每寸我都摸过亲过了,你还害羞?”金佑呈慌忙护住自已的大腿,他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彻,他害怕弄疼他。傅沉渊的手指贴着他的脖颈,顺势摸索到锁骨的位置,“这里怎么青紫了一块?”分明就是明知故问。金佑呈只好顺着他的话,“是主沉哥亲的。”傅沉渊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许是太过于用力,所以他身上的淤痕过了两天都没有消散。“这里呢?”“这里……”金佑呈咳嗽着,“也是沉哥亲的。”“喜欢吗?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亲。”傅沉渊语气霸道,就算他都解释清楚自已不喜欢梁毅臣,可是傅沉渊似乎还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