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也难怪他请假,不敢来学校了。“没什么好说的。”他之前也不算是跟傅沉渊在一起,傅沉渊当时也没有公开的打算,那他要怎么说?总不能一进学校,就跟他们说:我跟傅沉渊在一起了。他说出来,别人根本以为他在做白日梦,或者说他得了幻想症还是桃花癫,他怎么会说?“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佑呈,你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炫耀。”陈西压低声音,“你该不会是不想告诉我们,怕我们会勾引傅学长?”金佑呈眉头微皱,“你想多了。”“我哪儿想多啦,如果不是这样,你干嘛要瞒着我们?”“我们是舍友,有什么是你不方便和我们说的?”金佑呈觉得自已跟陈西根本讲不通,“你真的想多了。”陈西狐疑地打量着他,“真的?”金佑呈不想跟他废话,难得傅沉渊不在学校,他还想跟斌子吃午饭。于是他收拾好课本,就要离开教室。奈何他刚站起来,就看到了从教室门口走进来的何礼望。他一出现,大家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只有金佑呈,他之前已经删除了何礼望,何礼望还来找他做什么?而且傅沉渊之前就是他跟何礼望说话的事,罚了他一次。金佑呈再也不愿意经历那种事,他连忙绕过何礼望,想要离开。可何礼望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伸手拦住他,“佑呈,我们一起吃饭。”何礼望跟傅沉渊是好兄弟,他们同进同出的,今日傅沉渊不在学校,何礼望来找金佑呈一起吃饭,同学们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