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急促,眸子猩红,他的额头、眉眼、眼睛,都布满了薄汗。
傅沉渊盯着他看了数秒,金佑呈又缠上了他。他似乎想用这种事情来忘却自已的悲伤。金佑呈很主动,仿佛把傅沉渊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沉哥,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话落,金佑呈又捧着傅沉渊的头吻了下去,他的手指穿插在傅沉渊的发丝中,手指勾着他头发,试图让他的头与自已贴近。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已:他不是孤独的,他还有人陪着。傅沉渊的确没推开他,甚至搂紧了他的腰,回应了他的吻。这是最好的回答。一整晚,金佑呈都在哭,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水。第二天,他难得睡了一整天。自奶奶去世后,他就不吃不睡的,但哭了一个晚上,嗓子干哑得不行,连续咳嗽了半夜。半醒半梦中,有人给他喂水,声音也特别温柔,好像奶奶,他忍不住抱住那个人,“奶奶,不要离开我……”那人微微顿住,接着就听到他的声音——“我不会离开你。”梦里边,金佑呈确实看到了奶奶,奶奶让他不要哭,要快乐开心。他笑着点着头,奶奶就消失了,他睁开眼,看到傅沉渊正坐在床边,他揉了揉眉心,挪过去抱傅沉渊,“沉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发烧了,睡了一天一夜。”“没事。”金佑呈嗓子沙哑得厉害,喉咙疼得厉害。“喝点粥吧。”金佑呈乖乖点头,任由傅沉渊喂他。喂粥的过程,金佑呈未能及时咽下去,从而呛到,引起一阵咳嗽,弄得满嘴都是粥渍,傅沉渊便去拿纸巾给他擦。只是他一起身,就被金佑呈紧紧抱住,“沉哥,你要去哪里?”粘人得很。傅沉渊居然诡异地受用,他很喜欢金佑呈这样粘着自已,好像金佑呈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能依靠的人只有他。“拿纸巾。”傅沉渊伸手拿纸巾,低头擦拭着金佑呈的嘴唇。金佑呈“哦”了一声。接下来,傅沉渊去哪里,金佑呈就跟着去哪里,他们仿佛变成了连体婴,连许忘都忍不住吐槽,“金佑呈最近是不是太粘着沉哥了?”何礼望则一脸灰白,本以为金佑呈跟沉哥就快分手了,哪里想到,两人竟然比之前还要恩爱。金佑呈原本是想借机占据主导权的,可是他的唇刚碰上傅沉渊的,就被他猛地按住了头,傅沉渊扣着他的头,将他抵在沙发上,强势地攻城略池。他吻得激烈,几乎将金佑呈吞噬殆尽,等两人分开的时候,两人唇齿之间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金佑呈喘息急促,眸子猩红,他的额头、眉眼、眼睛,都布满了薄汗。傅沉渊盯着他看了数秒,金佑呈又缠上了他。他似乎想用这种事情来忘却自已的悲伤。金佑呈很主动,仿佛把傅沉渊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沉哥,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话落,金佑呈又捧着傅沉渊的头吻了下去,他的手指穿插在傅沉渊的发丝中,手指勾着他头发,试图让他的头与自已贴近。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已:他不是孤独的,他还有人陪着。傅沉渊的确没推开他,甚至搂紧了他的腰,回应了他的吻。这是最好的回答。一整晚,金佑呈都在哭,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水。第二天,他难得睡了一整天。自奶奶去世后,他就不吃不睡的,但哭了一个晚上,嗓子干哑得不行,连续咳嗽了半夜。半醒半梦中,有人给他喂水,声音也特别温柔,好像奶奶,他忍不住抱住那个人,“奶奶,不要离开我……”那人微微顿住,接着就听到他的声音——“我不会离开你。”梦里边,金佑呈确实看到了奶奶,奶奶让他不要哭,要快乐开心。他笑着点着头,奶奶就消失了,他睁开眼,看到傅沉渊正坐在床边,他揉了揉眉心,挪过去抱傅沉渊,“沉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发烧了,睡了一天一夜。”“没事。”金佑呈嗓子沙哑得厉害,喉咙疼得厉害。“喝点粥吧。”金佑呈乖乖点头,任由傅沉渊喂他。喂粥的过程,金佑呈未能及时咽下去,从而呛到,引起一阵咳嗽,弄得满嘴都是粥渍,傅沉渊便去拿纸巾给他擦。只是他一起身,就被金佑呈紧紧抱住,“沉哥,你要去哪里?”粘人得很。傅沉渊居然诡异地受用,他很喜欢金佑呈这样粘着自已,好像金佑呈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能依靠的人只有他。“拿纸巾。”傅沉渊伸手拿纸巾,低头擦拭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