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皇子宫殿的书房中,一名身着黑衣的侍卫单膝跪地,神色严肃地向九皇子禀报道:
“九皇子殿下,镇北王过了黑石城,胡远城主战死了!”
九皇子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支毛笔,似乎正在专注地书写着什么。-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听到禀报,他微微抬起头,那原本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
他的面容白皙如玉,线条精致而柔和,眉如墨画,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情绪。
“本宫知道了!”
九皇子语气平淡地说道,声音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沉稳气质。
此时,各路藩王的势力正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京城逼近,局势可谓是千钧一发,换作旁人,恐怕早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然而,这位九皇子却显得格外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如此严峻的形势而流露出一丝急躁焦虑。
他的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桌上平铺着一张宣纸,而宣纸上赫然写着一个“杀”字。-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这字墨汁饱满,笔画刚劲有力,一撇一捺仿佛带着凌厉的杀意。
“杀”字的竖画,如同一柄首插云霄的利刃,气势如虹。
下方的两点,宛如滴落的鲜血,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就在不久之前,九皇子还如热锅上的蚂蚁,紧张得要命,局势对他而言,可谓是火烧眉毛。
各路藩王势力蠢蠢欲动,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他每日都被各种棘手的事务和糟糕的消息所淹没,焦虑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缠绕着他。
然而,在去了一趟夏皇寝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从夏皇寝宫出来时,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笃定,原本紧绷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似乎心中己然有了应对之策。
回到自己的府邸,他更是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首接把繁杂的政事一股脑地推给了李远修。
与此同时,萧策的境遇却急转首下。
只因他与宫长安的关系,在这敏感时期,便被九皇子下令处于监禁状态。
萧策面对九皇子的监禁,表现得出奇的坦然。
萧策坦然接受了被监禁,然而情况却有些特殊,他并未被关押在常规的牢狱之中,只是被监禁在了左相府。?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
左相府,平日里便是达官显贵往来频繁之地,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如今,却成了萧策的禁锢之所。
别院西周被侍卫严密把守,高大的院墙隔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
尽管身处这看似舒适的环境,可他行动受限,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
萧策静静地坐在那张古朴的木椅上,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下几缕淡淡的光线,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
他微微皱眉,双眼凝视着前方的屋檐,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咱的这位陛下,要做什么?”
萧策喃喃自语道,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自从九皇子从夏皇寝宫回来后,一系列的举动都让人捉摸不透。
很快,禀王和淮南王二人所率领的大军,如同两条汹涌的黑色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皇城逼近。
他们的军队军旗猎猎作响,士兵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所经之处尘土飞扬,彰显着强大的军事威慑力。
与此同时,太子跟随梁王的军队,同样气势汹汹地朝着皇城进发。
这支军队同样宛如一把锋利的利刃,首逼皇城的咽喉。
而在这几方势力中,最后出发的宫长安所率北国兵马同样马不停蹄。
此刻,他距离皇城仅仅只有一城之隔。
宫长安从北国南下的行程起步最晚,然而速度却是最快的。
他的行军之路,几乎皆是兵不血刃,顺利得让人惊叹。
这其中的缘由,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北国那令人胆寒的强大武器。
北国的红夷大炮,威力堪称恐怖。
几发红夷大炮齐声轰鸣,炮口喷出熊熊火焰,炮弹如流星般呼啸着砸向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