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城山脚下,
连绵起伏的山峦之下,一座座军用帐篷错落有致地分布着。-2/s¢z/w`./c+o-m′
营地中飘扬的旗帜上都绣着一个大大的‘严’字,这正是严白虎所布设的军阵营地。
主帅营帐之内,留着一脸浓密胡须的严白虎正独自一人端坐帐中。
他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端起手中的酒杯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帐外此时走进来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其外貌与严白虎有几分相似之处。
此人正是严白虎的同族兄弟严舆,他见到眼前这番情景,不禁皱起眉头问道: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还在为那个吕蒙的事情心烦意乱?”
严白虎脸色猛地一沉,声音低沉地说道:“唉,原本以为那个吕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棘手难缠。”
严舆听闻此言,反而笑了起来:“大哥不必过于担忧,等到下一次吕蒙再敢露面,我必定亲手取下他的首级。”
然而他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帐外一名传令兵便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报…报告大帅,情况不妙,那个吕蒙又带人前来劫营了!”
“啊!~”
严白虎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吕蒙这小贼欺人太甚,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前来劫营!”
严舆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开口说道:“大哥切勿慌张,我这就前去将他斩杀!”
他一边说着,一边立刻带着自己的亲兵快步走出营帐,急匆匆地奔向前军阵地。
严白虎眼中神色变幻不定,目光里透露出一丝深深的疲惫。
这个吕蒙几乎夜夜都来袭扰劫营,搞得他麾下的军队根本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
即便是设下了各种陷阱和埋伏,吕蒙却仿佛能够未卜先知一般。
每一次都能从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钻出来偷袭,接连几日下来。
严白虎整个人都明显憔悴了好几圈,而且每次自己带兵出击迎战。
吕蒙总是掉头就跑,绝不恋战,实在是让人头痛不己。
果然不出严白虎所料,严舆带兵出去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脸色难看地返回了营帐:
“大哥,那个吕蒙又跑掉了…”
严白虎沉闷地哼了一声,脸上露出凶狠毒辣的神色:“哼!不过区区三千人马而己,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传我命令,让大军出动,把方圆十里之内的树木全都给我砍伐干净,我看他还能藏到哪里去!”
于是,严白虎的大军便开始执行大规模的清野行动,而吕蒙和他率领的三千兵马,却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当天夜里,在严白虎的军帐之中。
他麾下的众位将领齐聚一堂,正在把酒言欢,场面颇有一种己经打了胜仗的感觉。
“大帅此计甚妙!那个吕蒙充其量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大帅您只用一计,便让那吕蒙束手无策,再也无处藏身。”
其中一名统领放声大笑,不遗余力地拍着严白虎的马屁。
周围的其他统领们听到这话,也都纷纷跟着大笑起来,气氛十分热烈。
严白虎捋了捋自己颌下的胡须,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
“这个吕蒙终究只是一名小将,我们接下来真正需要面对的对手,可是那位扬州刺史刘基。”
另一名统领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语气颇为豪迈地说道:
“那个刘基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说到底也就是个黄口小儿罢了。”
“我看那个所谓的江东小霸王孙策,多半也是徒有虚名之辈,否则又怎么会被刘基轻易斩杀。”
“倘若那刘基真敢来到此处,我必定亲手斩下他的头颅,将其献给大帅!”
在场众人听罢,纷纷出声附和赞同。
“说得对,说得对,那个刘基又有什么可怕的!”
“大帅您占据这石城山多年,就算是朝廷派来的正规军队来了,也未曾在这里讨到过任何好处,更何况区区一个刘基呼?”
“哈哈哈,我还听说那个刘基是什么汉室宗亲,啧啧啧,我看啊,大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罢了,他的名声多半也是靠吹嘘出来的。”
“哪里能比得上咱们大帅,这片地盘可是大帅您一刀一枪实打实地拼杀出来的。”
严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