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营的三千重甲兵,因为负重太过沉重。
不适宜渡河,也被刘基留下断后。
三千虎贲营,如同一座大山一般,
战甲上散发出冰冷的寒意,在岸边整齐列队。
随时准备迎接追击而至的陈登军团。
只要陈登敢率军来攻,自己甚至有信心。
依靠虎贲营,就可以完全击溃敌军。
此时凌操却是己经先率歩卒渡过了濉河,正在对岸砍伐树木。
搭建桥梁,以供骑兵通过。
而陈登的军队,才小心翼翼的出现在刘基的后方。
路招见到刘基军正在渡河,神色大惊。
咬牙暗骂了一声,陈登误我!
“快,去告诉陈登,赶紧领后军前来,刘基要渡河了!”
随即带领三千歩卒,首接向刘基军发动了攻势。
想要突破封锁,阻拦对方的脚步。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神色冷漠的虎贲营。
只见虎贲营缓缓展开阵容,横向列队。
首接阻拦住了路招的脚步,任凭对方冲击,
虎贲营却是坚如磐石,半步不退。
路招首接催马,身先士卒。
战马撞向虎贲营,借助战马的力量,也才仅仅撞开了挡在面前的几人。
随即战马嘶鸣一声,无力的摊到在地上。
路招手上马朔横扫,沉重的马朔却刚好是重甲的克星。
砸在重甲之上,顿时扫开了面前的敌兵。
然而路招却是暗暗心惊,这重甲的防御力如此之高。
被自己扫倒的士卒,竟是再度站了起来。
身上重甲上,仅有一片浅浅的坑洼。
路招怒吼一声,手上马朔挥舞,再次砸到了一片敌兵。
然而一声大吼,如同平地惊雷般炸响。
“敌将休狂,周泰再此!”
周泰人在战马之上,身披黝黑的重甲。
本就身形魁梧,此时更是如同一座小山一样,疾驰而来。
手中的钢刀,对着路招便一刀劈下。
嘭!
人借马势,竟是一刀便将歩战的路招击飞出去。
路招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空中喷洒着鲜血。
身体倒飞而出不下十米的距离,这才摔落在地。
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却是无力在站起。
周泰放声大笑,指着曹军大喝道:
“虎贲营,杀敌!”
“杀!”
一声声大喝传来,虎贲营的将士却是不退反进。
顶着三千歩卒的攻势,缓步上前。
场上局面,一瞬间逆转。
后方的陈登得到消息后,也是下令让大军疾行。
见到刘基军果然在渡河,不禁神色大变。
由于自己的判断失误,己经耽误了最佳的时机。
此时刘基重甲在后阻拦,自己这些人马。
恐怕是冲不开对方的阵营,心中思路急转,
咬牙开口下令道:“撤!”
身边副将神色疑惑,急忙开口问道:
“大人,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刘基渡河吗?”
陈登眼中闪过一抹怒意,饶是自己的养气功夫在深厚。
此时形势不由人,不禁沉声说道:
“撤军,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快马禀报曹司空,就说,”
陈登牙关紧咬,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就说我陈登无能,没能拦住刘基。”
“让曹公,早做打算!”
“是!”
副将只能无奈的领命,一道道军令传达下去。
陈登的广陵郡兵,也开始缓缓后退。
与刘基军拉开距离,远远的列阵遥望。
刘基见到陈登没有在下令进攻,不禁有些意外。
挑眉看向身边的郭嘉、陆逊,轻笑道:
“这就不打了?任由我军过河?”
郭嘉轻笑两声,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
“这就是伯言之策,陈登一招输,便是满盘皆输。”
“想要在追赶上,怕是拍马莫急。”
陆逊抿嘴一笑,谦虚的说道:“不敢居功。”
刘基眉头一挑,眼角含笑的问道:
“这渡河之策如此简单,奉孝、伯言为何不早些献策。”
“我大军也不会再此,被拖上三日之久。”
郭嘉匝巴匝巴嘴,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