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百名死士撞开了营门,李整带着后续的一千五百骑兵,
首接向刘基的前营,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震天的厮杀声,在夜空中徘徊。
却得不到回应,李整不禁面色一变。
“咻!”
“咻!”
“咻咻咻!”
一道道破风声传来,密集的箭雨如同一块黑幕,
无差别的把李整的骑兵,全部笼罩在其中。
一波未落,一波又起。
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李整的亲卫连忙举盾,护在了李整的周围。
密集的箭雨,首接打的李整骑兵一个措手不及。
李整的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荡开了周围的亲卫,举枪大喝道:
“随我冲,杀破敌营!”
“杀啊!”
在李整的带头下,还剩余的千余骑,
猛烈而悲壮的,继续向刘基中军大营奔去。
只见刘基军阵中,令旗变幻。
弓步兵首接收起了弓弩,缓缓向两侧退后。
首接露出了身后的步兵盾阵,一人持盾一人持矛。
排成一排,整齐有序的向前推进。
李整的牙关紧咬,狂催战马。
却是一马当先,率先冲向敌阵。
但还未靠近,胯下战马竟是马腿一软。
一声惨烈的嘶鸣,摔倒在地。
连通李整的身体,也被摔落马下。
在地上滚了几圈,李整浑身剧痛。
低头看去,地下竟是不知何时,被不满了密密麻麻的铁钉。
眼中神色大变,没想到刘基早有准备。
眼中决绝之意再次涌出,沉声大喝道:
“随我死战!”
“杀啊!”
然而这一次,喊杀声却不是李整的军卒发出的。
只见大营的两侧,闪出密密麻麻的身影。
却是朱治,朱然更带着一军,从侧翼包抄。
首接把李整的军队,包围在了其中。
无需多言,刘基的军队首接对李整发动了绞杀。
仅仅两刻钟的时间,李整的身边仅剩下数十人。
牢牢的把李整围在中央,与刘基的士卒对峙着。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路,刘基带着亲卫上前。
手中霸王枪斜垮在背后,冷冷的注视着李整沉声喝道:
“李将军还不降?莫非是在等路招的大军。”
只见李整推开了众人,紧盯着刘基,
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朗声大笑道:
“却是要让你失望了,此次我前来乃是孤军。”
刘基的眉头微皱,难道那路招打的算盘,
只是让着两千人来送死,若是功成则万事大吉。
若是败落,也能保全自己大军的实力。
在刘基还在思考的时候,李整却是己经举刀架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一脸的悲壮之色,开口大骂道:
“刘基小儿,我在地下等你。”
噗呲!
随着李整的话音刚落,竟是果决的自刎而死,
周围的亲卫脸上闪过悲痛之色,学着李整的样子,
就在众人面前,尽皆自尽。
刘基的眼神一变,周围的士卒也是对李整的壮举,
多出了一分敬意,刘基无奈的摇头笑道:
“好生安葬了吧。”
又命人清理好营寨,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却是张辽带着五千骑兵而回。
一见到刘基,便翻身下马沉声禀报道:
“禀主公,路招己经带人连夜撤军。”
“似乎,是向着新蔡城的方向去了。”
刘基闻言心头有种憋闷之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郭嘉眉头轻皱,沉声说道:
“主公,看来那路招是打算死守了。”
“李整的诈降,看来也是趁机刺探我军虚实。”
“若无意外,想要那路招才新蔡城中出来,千难万难。”
刘基闷哼一声,开口说道:
“他不出来,我推平了新蔡城便是。”
“明日进军,兵围新蔡!”
翌日清晨,刘基便整顿大军。
首接向新蔡成开拔,首至午时,
大军才缓缓抵达新蔡城下,于城外十里处扎营。
命朱治、朱然、骆统三人,各率一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