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沙哑的声音。

洛清羽扭曲的手指在地上抓出血痕，"杀...…了...…我...…"

姹依依蹲下身，温柔地抚开他黏在额前的碎发："这才第一天呢，洛公子。"

她指尖闪过一道红光，"等你带着这些丑女人回落花宗认亲，那才叫精彩。"

屋外忽然雷声大作。

钱大富望向天空："有人在渡劫？"

"不。"姹依依舔着嘴唇笑，"是有人道心破碎引发的天象。"

她最后看了眼在地上痉挛的洛清羽，"落花宗的落红无情剑诀，从此断代了。"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醉仙居的金字招牌。

三楼某个窗口，隐约可见十个丑陋的身影正围着什么手舞足蹈。

偶尔划过的闪电照亮她们畸形的笑脸，也照亮地上一具正在抽搐的、曾经被称为"天之骄子"的躯体。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

醉仙居三楼那间厢房内，十个丑陋的身影依然围着地上那具不成人形的躯体。

洛清羽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抓痕和脓疮，曾经清亮的眸子如今只剩下浑浊的空洞。

"咯咯咯，他还在动呢！"烂牙婆婆咧开满是虫洞的嘴，黄绿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滴落在洛清羽胸口。

洛清羽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喉咙早在第一天就喊破了，现在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张合着干裂的嘴唇。

"够了。"姹依依推开房门，手中折扇轻掩口鼻，"把他收拾干净，该送他回家了。"

十个丑女发出不满的嘟囔，但在姹依依冰冷的眼神下，还是乖乖退到了一旁。

钱大富带着两个壮汉走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洛清羽拖到浴桶前。

"啧啧，落花宗的'青羽公子'，现在连条野狗都不如。"钱大富捏着鼻子，用木勺舀起冷水浇在洛清羽身上。

冷水冲刷着洛清羽身上的污秽，却冲不散他眼中那层灰蒙蒙的死气。

当壮汉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清洗时，他的身体只是机械地颤抖着，连最基本的羞耻反应都没有了。

"道心彻底崩塌了。"姹依依满意地点头，指尖凝聚一点红光点在洛清羽眉心，"现在，记住我教你的话——"

洛清羽的瞳孔突然收缩，嘴唇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弟子...…洛清羽...…自愿与...…这些女子...…结为道侣...…请求师门..….接纳..…."

"很好。"姹依依拍了拍他惨白的脸颊，转头道，"把留影石准备好，我要让整个修真界都看看落花宗的天骄现在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