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但眼神却冷得像蛇。

"李队长，终于回来了。"日本人用流利的中文说道，"久仰大名。"

"你是谁？我儿子呢？"李康宇厉声问道，手己经按在了腰间的手枪上。

"别紧张，李队长。"日本人微笑着摆摆手，"我叫山田健一，是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的文化参赞。至于你儿子......他很安全，现在正在我们的保护下。"

"你们绑架了我儿子？"李康宇瞬间拔出手枪，对准山田的眉心，"把他还给我，否则我现在就毙了你！"

山田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看看这个再决定要不要开枪。"

照片上，李振国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放着当天的《申报》。他脸上挂着泪痕，眼中满是恐惧，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你们想干什么？"李康宇的手微微颤抖，但枪口依然稳稳地指着山田。

"合作，李队长，我们想和你合作。"山田的声音轻柔而危险，"你在党务调查科的位置对我们很有价值。如果你愿意提供一些......情报，我们不仅会确保你儿子的安全，还会给他最好的教育和生活。"

"你做梦！"李康宇咬牙切齿，"我宁可死，也不会背叛祖国！"

"是吗？"山田笑了，眼中闪过一丝残忍，"那好吧，你可以杀了我，然后去找你儿子。不过我必须提醒你，如果明天早上八点我没有回到领事馆，你会收到一个特别的礼物——你儿子的十个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