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色的特工之一。"

"是的，"山本松子承认，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我己经走得太远，无法回头。每完成一次任务，我的手上就多一份鲜血，我的灵魂就多一道伤痕。但同时，我也获得了组织内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影响力。我告诉自己，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利用这些影响力来改变组织的方向，或者至少减轻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桌上的小鹿上："但我从未忘记自己是谁，从未忘记父亲的教诲。这些物品...它们是我与那个纯真的自己唯一的联系，是我在黑暗中的一点光明。"

秦梓宸沉思片刻，然后问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却极具穿透力的问题："你父亲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山本松子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不...他以为我在外交部工作，在不同的国家之间旅行，促进文化交流。"

"你从未告诉他真相？"

"我怎么能？"山本松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一个相信文化和教育可以改变世界的学者。如果他知道他的女儿成了一名特工，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杀手，他会..."

她没有说完，但秦梓宸明白她的意思。山本松子最大的恐惧不是死亡或失败，而是让父亲失望，让那个一首以她为骄傲的老教授知道她真正成为了什么样的人。

"你知道吗，"秦梓宸轻声说道，"我一首在想，为什么你会选择告诉我们关于'樱花雨'计划的真相。现在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