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差点把我金丹都泄空了，当时灵力表都跳到红色警戒线了！孩子们可不能碰这东西。”

他往小元婴手里塞了颗草莓糖，糖纸的响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以后给他们吃糖，甜滋滋的多好，别像华佗似的，动不动就往人嘴里灌黑乎乎的药汤子。”

林雅元婴突然往他腿上爬，小手指着天上的月亮，指甲缝里还沾着烤糍粑的碎屑：“爸爸，月亮上有嫦娥姐姐，她是不是也在给小兔子生孩子？”

她突然往他怀里钻，小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把他的衣襟都蹭皱了。

“等弟弟妹妹出生了，我带他们去捉萤火虫，还教他们爬石匣村的枸杞树！最高的那棵上结的枸杞最甜！”

李为民抱着小元婴往竹椅上靠，后腰的红绫像有眼睛似的，又悄悄给他垫好了靠垫，艾草的香味重新裹住了后腰。

“好啊，”他往她头顶亲了口，头发上的芝麻粒沾了他一嘴。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回石匣村的枸杞地，你教弟弟妹妹爬树，爸爸给你们摘最红的枸杞，摘下来就往嘴里塞，甜得眯眼睛的那种。”

慕雨欣的剑尖突然往他膝盖上敲了敲，冰蓝色的灵力在他粗布裤腿上凝成个小脚印，凉得他往起缩了缩腿。

“爬树太危险，”她往他怀里塞了本线装的《幼儿安全手册》，封面上画着个戴虎头帽的娃娃在走平衡木。

“还是教他们练剑吧，玄机宗的入门剑法‘冰芽式’很安全，剑尖都是圆的，还能锻炼身体——

我小时候就练这个，现在才这么厉害。”

佟紫嫣的红绫突然展开成面小旗子，上面用金线绣着“红绫阵启蒙班”六个字，字周围还绣着圈小爱心。

“练剑太枯燥，”她往他眼前晃了晃旗子，金线在月光下闪得人眼花。

“学红绫术多好，又漂亮又实用，能缠东西能荡秋千，上次在水帘洞你不是说...”

“说红绫缠着很舒服，像躺在棉花堆里？”冯煜涵突然笑出声，往他竹编碗里放了颗话梅。

话梅肉上的白霜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别教坏孩子，还是先学《玄机宗基础心法》，打牢根基最重要，就像盖房子要先打地基，不然灵力运转起来像瘸腿的驴。”

杨莉娅突然把相机往他面前晃，屏幕上是冯煜涵织的背带，凤凰纹在月光里闪着淡淡的绿光，连凤凰的羽毛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己经订了做婴儿床的木料，梵净山的老楠木，砍的时候还请道士念了经呢，防虫防潮。”

她往他粗布兜里塞了张图纸，纸边卷着毛边，上面画着个带栏杆的小床，“这是我设计的婴儿床，带灵力循环系统，能...”

“能自动摇床哄睡觉？”李为民突然接话，往图纸上瞅了瞅，铅笔标注的尺寸旁边还画了个小笑脸。

“还带换尿布台？杨主任考虑得真周到，比我这当爹的强多了——我还以为婴儿床就是块木板呢。”

他突然往杨莉娅身边靠了靠，后腰的红绫又往他身下垫了垫，暖得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到时候换尿布的活儿，是不是也该按《石匣村村干部考勤制度》排班？我记得第18条说，集体劳动要按劳分配。”

“按《石匣村育儿分工条例》补充条款。”

杨莉娅突然掏出个蓝皮小本本，封面上烫着银字，翻开的页脚都被磨圆了。

“换尿布轮流来，每人每天三次，谁偷懒就罚谁洗一个月的尿布，用皂角洗，还得暴晒消毒。”

她往李为民名字后面画了个红圈，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坑。

“你是主要劳动力，按规定得多分担点，每天五次——谁让你是孩子们的爸爸呢。”

李为民的脸瞬间垮下来，活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连嘴角的糍粑渣都忘了擦。

后腰的红绫突然往他脸上拍了拍，像只温柔的小手在安慰他，绫面绣的笑脸吐着舌头，显得格外俏皮。

“五次就五次，”他往嘴里塞了颗话梅，酸得眉头都皱成了疙瘩，话梅核在齿间滚动。

“只要孩子们能健健康康的，别说换尿布，就是天天给他们洗尿布、喂奶、唱摇篮曲，我都愿意——

到时候你们可得教我怎么抱孩子，别像上次抱林雅元婴似的，差点把她颠吐奶。”

远处的芦笙声突然变得欢快，苗家的姑娘们和小伙子们围成个圈跳起了踩堂舞。

银饰的叮当声混着笑声在夜空中荡开，像撒了把星星在地上滚。

李为民看着身边的人——慕雨欣正用剑尖拨弄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