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巨大的屈辱和后怕涌上心头,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元辰不再看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被污血玷污的退婚书,又扫过蜷缩在地、生死不知的秦烈,最后落在瘫软如泥的赵贵身上。
“赵贵!”
夏元辰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秦世子‘旧伤复发’,还不快扶下去‘好生照料’?若是出了半点差池……”
他顿了顿,冰冷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刀锋,“唯你是问!”
“是!是!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赵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连滚爬爬地跳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对着外面嘶喊:
“来人!快来人!把世子爷……抬、抬回柴房!快!请大夫!不,找府里懂草药的婆子!快啊!”
几个粗使婆子战战兢兢地跑进来,手忙脚乱地去抬地上蜷缩抽搐、气息微弱的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