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被郭嘉折腾得腰酸背痛,哭着求饶都不放过她。¢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明明一次又一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到最后还是要被哄着抱进怀里继续欺负......
可华佗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神色却更加肯定了几分,以为是自己说中了,才叫董嫣露出这样的表情。
华佗慈爱地伸手拍了拍董嫣肩膀,“董姑娘,辛苦你了。不过你放心,老夫乃医者,病人的病情,是不会随意往外说的。”
董嫣:“......”
她吸了口气,忍着笑意,努力镇定道:“华先生,这真是个误会,我请你来,不是看这个的!”
董嫣再华佗“啊?”的一声疑问中,一五一十将她真正想让华佗为郭嘉诊病的缘由简短交代一番,亦与华佗说了,她为何没有对杨修说实话。
若是叫郭嘉知道华佗误以为他不行,她都能想到这家伙会怎么在自己身上讨回来,向她证明到底行不行。¢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华佗听罢,手捋长须,神色略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在为自己方才那离谱的误会感到抱歉。
“若是如此,那老夫一会儿便好好替郭祭酒看看。”
话音刚落,沉香便引着郭嘉走了过来。沉香去请郭嘉时,也将自己看到的一幕向郭嘉交代了:华先生似乎是和小姐说了什么话,引得小姐将口中的茶都喷了出来。
郭嘉闻言便连忙赶了过来,他见董嫣和华佗正在交谈,神色如常,似乎也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见过华佗后便问董嫣:“你方才怎么了?沉香和我说你有些不舒服,是被呛到了?”
董嫣瞪了沉香一眼,这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敢什么都跟郭嘉说。沉香讪讪一笑,估摸着小姐和姑爷马上就要让医师看诊了,便自觉退了下去。
董嫣面上微微泛红,她摇了摇头,“嗯,就是呛到了,喝了几口水,现下已经没事了。·艘¢嗖.暁!税_旺+ /嶵/鑫¨章`結\庚+辛\快,”
郭嘉知道董嫣若是身子不舒服,一向是会和他说的。现下既然她说没事,应当就是没事。
于是他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对华佗说:“华先生,今日劳烦你过来一趟,是因为嘉将要出征,去岁冬日,嘉偶感风寒,断断续续咳了不少时日,到开春前才将将好了。如今又快要入秋了,且不知要在外面征战几个月才能回来,因此,想请先生来替嘉看一看。”
华佗摆了摆手,表示明白,“行了行了,不必再说了,你夫人都和我说过了。既然如此,老夫便替你把把脉。”
其实华佗医术高明,他看郭家的面色便能看出几分来,但他行医一向严谨,从不草率望,闻问切是一个也少不了的。
郭嘉将手腕露了出来,华佗闭上眼,将因为常年侍弄草药而微微起茧的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腕子。
半晌,华佗才将眼睛睁开。
“郭祭酒,老夫听闻你甚爱饮酒,此话可是谣传?”
郭嘉轻笑,唇角微扬,语气带着一丝玩笑:“先生见笑,并非谣传。”
华佗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他又将郭嘉平日里的饮食起居习惯都问了一遍,这才对郭嘉和董嫣道:“以老夫拙见,郭祭酒并无旧疾,只是常年饮酒,饮食起居又不甚规律,睡得太迟,又太过操劳,想来去岁冬日,这一场咳疾也是因为身体底子弱些,才延续了这么久。”
“今年冬日,是否会又感染风寒,而又如去岁那样,老夫不敢断言。只是郭祭酒这身子,经不得大病,更经不得疫病。若是小风寒倒还罢了,若是遇上严重些的病,只怕到时,有沉疴难愈之险啊。”
华佗这一番话说的已是很明白了,郭嘉现下身上没有病,可身体底子不算好,平日里又太不注意,所以若是感染了风寒,便极容易连续几个月好不了。
去岁冬日的风寒并不算严重,也依然如此。若他依然不注意调养,不关心自己的身子,将来哪一日,若是不经意之间染了什么严重的急病,那便很是危险了。
郭嘉出言问道:“那这身子应当如何调养?”
“酒少饮,切莫每日都三更过后才睡,还有便是......”华佗顿了顿,看向郭嘉:“若时常随军出征,颠簸操劳,于调养身子,也无益处。”
郭嘉听闻此话,明显皱了皱眉。
对他而言,酒便是人生一大乐事,他从来都是酒不离手的。华佗说到酒要少饮时,他便已皱了眉,可现下,他竟然说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