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x_i/n^r′c*y_.^c-o¨m′”米拉博说,他伸出手,摸出了烟盒,摇了摇,递给了福尔摩斯一根,“看来你已经发现他失去了所有的收藏品了。”
福尔摩斯想说这显而易见,就算从前没有来过这里,他也能一眼看出空空如也的藏书室,地窖和阁楼里曾经摆满了东西,而能一口气短时间将这些带走的人想必富可敌国。
米拉博看着他,似乎产生了某种兴趣。
“戈尔德,你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金发女人在浴缸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玩着泡着尸体的水,这华美而诡异的一幕看着福尔摩斯寒毛倒竖,戈尔德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嗯,”她不置可否地说,“人类为什么总是如此喜欢对自己有害的东西呢。”
她捞起了掉在浴缸底部的一枚黄金戒指,然而自然而然地套在了自己的手上,“说起来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单刀直入地被这个吸引呢。.5/2¢0-s,s¢w..¢c`o/m·”她抬起手给福尔摩斯看那枚瑰丽的金戒指。
第49章
“你们在考验我?”夏洛克福尔摩斯问道。
金发女人不置可否地玩着水,看上去对他的问题毫无兴致,而男人也坐了下来,将手放在了死者的眼睛上,双手合十。
“愿阴影庇护你永恒的睡眠。”他宁静地说。
此二人绝非人类,福尔摩斯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他们也许就是那种生灵,人类渴望无比的那种力量的持有者。
“此事说来话长。”男人十指交叉,看上去并不想多说什么,“实际上,你打扰了我们。”
“你们好像也不太小心谨慎。”福尔摩斯说,“似乎并不害怕被人目击。”
“因为那都不要紧。”戈尔德说,水在她手中泛着黄金的色泽,“目击我们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忘记了。”
“但是你们也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痕迹。^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福尔摩斯说道。
“对,”戈尔德笑了笑,说道,“是痕迹,不是记忆,不是么?”
“你也可以选择记住我们。”她笑着说,脚尖碰了碰滚落在地上的针筒,“当然有为数不多的人设法留下了关于我们的只言片语。”
“我们只能消除记忆,消除不了痕迹。”戈尔德说,“而大多数痕迹,是伤害留下的。”
“比方说**。”她说,轻蔑地捻起了一点白色的粉末,“部分人类相信服用它可以见到众神,实际上它只是伤害了人类的大脑,并且补偿给他们一些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罢了。”
“伤害人的大脑。”福尔摩斯凝视着白色的粉末。
“嗯。”戈尔德说,“精神类的药物很少能放过人类的大脑,不得不说你们头颅中这个自然千万年造就的奇迹的确非常强悍,所以为了人类做不切实际的美梦,只能让它略微罢工一下了。”戈尔德说道。
“有人为了记录我们的事情,把字母刻进了手臂,如果你想把我们的相关封存在你的大脑里,也许可以试着在那里凿一个伤口?”戈尔德抬起了一根手指,无慈悲地点了点自己的头,“这样你的伤口被唤醒的时候,记忆也唤醒了。”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戈尔德轻声说,“凝视深渊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且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意愿。”她说,“我们非人类的救主。”
“我们只是,另一种生物罢了。”男人补充道,“有我们自己的世界,也有我们要做的事情,实际上,路过你们的世界是我们的不幸招致的。”
年轻的灰瞳男人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托盘上尚且完好的那枚针筒,将没来得及注射的液体抽进了针筒里,然后撸起了自己的袖子,让自己的血管暴露出来。
戈尔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血色的瞳孔微微扩张。
他制造了伤痕,所以这段记忆没有被成功删除。
福尔摩斯想,他站在祭坛上,捂着脑袋,他自己选择一次又一次地踏进了这个世界。
而如今在这座黑色的金字塔,将是他另一次的抉择。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把匕首,锁链如毒蛇一样善解人意地退了下去,匕首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个悲惨的古代谋杀故事实际上早就由壁画展露了它的真容,一对兄弟得到了戈尔德的戒指,那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财富的东西,哥哥先继承了它,然后被大卸八块,弟弟从残尸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