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有被定义,但是却一直在努力找一个自己的定义。”卢纳说道。
“那你呢?”福尔摩斯问道,“你出生的时候没有可能性,有没有一直去找自己的可能性呢?”
卢纳歪过了头。
“不知道。”她说,“自由么?”
“没想过。”她简单粗暴地回答道。
福尔摩斯知道如果是华生的话,听到这个回答会为卢纳难过一会。
但是卢纳看起来并不难过。
她只是在吃薯条。
少女明显吃的很开心,这家薯条店的确是远近闻名,薯条炸的金黄酥脆,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盐粒就已经很好吃了,每次出锅的时候,附近几条街区都能被这香味影响的心神不宁,然后不由自主地排起长队,加入到这场香味狂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