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等我们。”
老王看着地图,缓缓开口:“粪船最好。那股味儿,别说鬼子,就是狗都得绕着走。”
“好!就要粪船!”苗布准一锤定音,“记住,我们所有人,环环相扣,缺一不可。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们都可能全军覆没。这次,我们不光要让田中死,更要让整个临河的日伪知道,我们是一群能钻进他们心脏的索命死神!”
第二天清晨,一辆拉着黑炭的马车,在钱公馆侧门停下。王大山扛着一麻袋比他还高的木炭,在管家不耐烦的催促下,走进了那座如同怪兽般盘踞的府邸。在将木炭卸入柴房的瞬间,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柴堆的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傍晚,老王戴着一顶破草帽,摇着一艘散发着恶臭的粪船,在城里的河道上慢悠悠地来回,熟悉着每一处水流和每一个可以藏身的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