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会儿吆喝自家有粮食,这不跟招呼着大家过来抢差不多。
把李宝根儿跟福安支出去之后,下午店里就剩下小孙跟福平俩人。
好在也不怎么忙。
应该说,大家买粮食的间隔越来越长了。
福平不用想也知道,不外乎减量,加水,窝头里掺菜。
收入永远比粮价涨的慢,可肚子和胃不会作假。
福安俩人出去还没回来,送走了三三两两的散客。
又迎来了一位常客,刘五来了。
小孙的称呼特别接地气儿:“呦,五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刘五不知道是没听清,还不在意,今儿没顾上挑小孙的理儿,连他没喊爷都忍了。
只没好气的回道:“什么风,西北风!”
说着肚子也应景的叫了两声。
杨福平只当没听见,隔着财务室的窗户抬头笑了笑,摊开账本准备收钱。
小孙也没有挑事儿的意思,立马回归本职工作:“五哥,您今儿准备要点儿什么?新来的粳米来上十斤?熬粥最养人!”
刘五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浓稠的梗米粥,咽了口口水,艰难的拒绝道:“不用,二十斤玉米面儿!”
杨福平借着收钱的工夫,上下打量了下刘五,这段时间都没见他来买粮食,都是朱寡妇隔三差五的来一趟,难不成,是散了?
趁着小孙在称粮食,福平把账本儿一推,从里屋走了出来:“五哥,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您一向可好?”
刘五嘴里应着:“好好,都挺好。”
眼睛却死死盯着小孙的秤杆儿,生怕少那么一星半点儿。
福平见状交代了声:“称高点儿啊!”
刘五脸上这才露出了进门之后的第一个笑。
看着玉米面倒进了自个儿的布口袋,这才舍得转头夸赞道:“还得是福平,够意思!”
福平向来笑迎八方客,状做无意的问道:“今儿怎么没让嫂子来,你还亲自跑一趟,这多耽误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