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
省的这会儿没法儿给政府做贡献!
哦,对了,本来想着报官也不会有啥用,可福平坚持,我们当天下午还请了住巡所的长官们来家里勘查了下!
这些易巡长知道的清清楚楚,还是他亲自带的队!”
胡保长正捋着胡子,闻言手上一紧,拽掉了两根儿:“你没骗我?”
杨远信信誓旦旦:“这事儿撒什么谎呢,您一见易巡长就能弄清楚的事儿,我也犯不着啊!”
胡保长脸色不太好看,笑的有些骨肉分离了。
这会儿才正色道:“老杨,你家真穷啦?”
杨远信坚决不认:“呸呸呸!胡保长,您怎么这么说呢,我这么大一院宅子,我跟儿子都有活计,家里大大小小平安无事。
翻身是早晚的事儿。
我爹是留了点儿钱不假,就是被人偷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那啥穷是吧!”
胡保长更坚定了自己的念头,不想听个中年失意老男人的絮絮叨叨。
准备招呼着几个人换家继续搜。
突然从西厢房的夹缝里传来的金属探测仪尖锐的叫声。
还有被惊起的一窝鸡叫。
胡保长笑的不怀好意:“老杨,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还没等说第二句,只见那两个提着探测装备的军爷,薅了把鸡窝顶上的茅草,垫着拿出来了一根儿黑漆漆的棍子。
棍上臭气哄哄的还沾了不少鸡屎。
胡保长快走几步,眼前放光,什么金棍银棍的念头全都冒了出来。
杨远信看着这根儿棍子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福安的御用齐眉短棍吗。
上回用完之后,不知道塞到哪儿了。
怎么从鸡窝里面找了出来?
于是一嗓子把福安喊了出来,指着问他:“你怎么放鸡窝里啦?”
福安也挠头想。
胡保长不走心的安慰道:“不要怪孩子嘛,说不得孩子也是不想老杨你错的多,故意放到了能查到的地方。”
杨远信莫名其妙,不知道胡保长在想什么。
福安双手合掌,想了起来:“我早上去喂鸡,用这根儿棍搅了搅鸡食,随手往鸡窝顶上一放,估计是滚到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