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非作歹。
那倒也够不上。
这是哪儿啊,西九城花儿市大街,路上掉块儿砖砸死俩人,说不定就有一个是哪家长官的穷亲戚。
胡保长犯不着冒那么大风险。
自古死枪打出头鸟,论坏的程度来说,胡保长深谙平庸之道。
可这只是跟同行比。
至于保里的老百姓,就跟李水仙想的一样,这老小子不是个好人!
杨福平听着他娘阴阳怪气就想乐。
今儿也不是干等,东城的西城的凑到一起,聊起来新政府新气象。
也提到了这些个国府留下来的旧官吏怎么处理。
听大家话里的意思,军官会那边传出来的风声,得先甄别,留用一批,教育一批,处理一批。
胡保长,估计能拿个保底。
远的不说,装聋作哑的想让家里的小儿子娶隔壁林老师家的小闺女,那就不会是个好人能想到的法子。
不过提到军官会,杨福平想到个刚留意的消息:“爹,郭叔不是说那个估衣铺子不准备开了嘛,正好你在家没事儿,跟我丈人出去转转,看看市面儿上各个工厂的招工情况。
我听说,这几天都要陆续复工。
但是之前的工人估计不好召回。
之前好多人因着时局不稳都返乡了。
城外的那一部分,好多都参军去了。
估计空缺不少!”
杨远信话是听懂了,可意思没明白:“你干的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这事儿了。
再说了,工厂那活计,你吃的消吗?”
杨福平当着老丈的面儿,不好提及新东家的事儿。
只拍着胸脯说道:“我您还不知道吗,我能算账,会看秤。真就是去了工厂,也不可能去下苦力!”
杨远信知道儿子不会无的放矢,于是点头答应:“行吧,正好街面上也安稳了,你娘要是不用我们俩在家帮忙,那我就出去溜达溜达。
看看新政府新气象!”
李水仙瞪他一眼:“想转就转去,别拿我打擦,顶好你也出去找个活儿去,省的天天在家光动嘴,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