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西回都放不好。
福安忍不住了:“小孙哥,你看你笨的,我来!”
说着手脚麻利的把门板给一块儿块儿的上喽。
扭头看向杨福平求夸奖。
虽说场合有点儿不对,杨福平还是习惯的拍拍弟弟的肩膀头:“福安真能干!”
看着这一幕,这位三十多岁的女同志面色缓和了不少。
然后征用了财务室,让人一名一名的进去谈话。
没轮到的俩人,另外一名男同志看着不让挨一起。
福安就跟小孙大眼瞪小眼,等着他哥从屋里出来。
屋里的杨福平倒是挺坦然,心里明白,要是真有大事儿,估计就不是在店里了解情况了。
估计得叫到军管会。
这位女同志从挎包里掏出来一个本子,又从前襟的口袋里掏出来一根儿钢笔。
打开后看着仍旧站着的杨福平,客气道:“坐吧,我问你一些情况,不要隐瞒也不要不报,如实回答!”
杨福平一边坐下一边满口答应:“长官,您放心,您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绝对不藏不瞒,全都告诉您!”
女同志扬起一只手制止:“别叫我长官,我姓张,应该你比大上几岁,叫我张大姐,或者张同志都行。
我们这不兴长官这个叫法!”
杨福平从善如流:“那张大姐,您问吧。”
这位张大姐开口就是一个爆雷:“你跟隔壁的钱德生熟吗?”
杨福平皱着眉头:“钱德生?您是说隔壁当铺的钱经理?”
张大姐点头:“对!据他交代,之前你们应该都在这间粮店一起工作!”
杨福平没否认:“对,钱叔,也就是钱德生,在我进粮店之前就在这了,我们一起工作也有差不多小十年了,算是比较熟悉了。”
张大姐低头记了点儿东西,又问道:“那你对这两个店的现任东家,周得臣了解多少?”
杨福平更迷糊了:“两家店?我就知道年前前东家把粮店兑给了现在的东家。
当铺也没人跟我说过啊。
至于了解,我就见过一面儿,也说不上了解不了解。”
之后的对话,就一首围绕着老钱跟周东家展开,问的杨福平一脸茫然。
张大姐不知道从杨福平的回答里汲取了多少信息。
过了挺大一会儿,才说道:“你出去吧,把你弟弟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