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错事,但皆非我父子二人本意。”
“况且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一直遵纪守法,为村正时更是团结邻里,现在却因此事而被杀头,天理何在?!”
看到村正成水拾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苏飞顿觉好笑。
“你意思不该死?!”
“虽有错,但绝非我父子本意!”成水拾张红着脸说道。
苏飞冷笑道:“勾结妖族,密谋坑害百姓……”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哪里有什么被迫,绝非自身本意一说,不过是贪生怕死出卖同族利益而获得苟活的机会。”
“如此,你不该死难道我该死?!”
“吴大人,本官觉得尽快斩了这父子二人以儆效尤为好,省的拖得时间长了,脏了这地方的空气。”
闻言吴县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毕竟黄岩村乃他治下范围,现在出了这等私通妖祟的父子,他自然感到颜面无光。
而且这件事要是被捅上去。
彼时吏部考核,他要是有个好评价才有鬼。
所以比起苏飞,吴县令才是真正恨透这父子二人的人。
……
与此同时,长安帝京。
一场大雪让这座天下人皆向往的首善之地立即变得银装素裹。
紫宸殿内。
年轻的天子端坐在龙椅之上翻看着前不久南镇抚司送来的奏章。
他不禁笑了:“张师兄真是的,好端端派沈秋棠一个女子去钓鱼,他是真不怕这把利刃折在楚州那地方?”
“张镇抚使此举也只是想帮陛下扫清障碍。”一旁的老太监一边替皇帝的茶杯里换新茶一边小心翼翼道。
闻言皇帝合上奏章扔到一旁淡淡道:“朕没有怪张师兄的意思,只是觉得此举实在有欠考虑。”
“毕竟南方那里需要他坐镇,沈秋棠又是他的左膀右臂之一,冒然派出去干这种危险的事,万一出了岔子,无论对他来说还是对朝廷亦或者朕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听此老太监笑了笑没说话。
皇帝此时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老太监问道:“云州的奏疏呢?”
老太监连忙一阵翻找,然后将一份奏疏小心翼翼奉上。
皇帝接过看了看,最后干脆直接将这份奏疏扔到了一旁的火盆里。
他扶额皱眉道:“朕这父皇还真是会给朕出难题。”
“他在位时,对江湖那些武夫一味的怀柔。”
“现在好了一场大雨,云州内忧外患,不到三个月死了两名县令三个锦衣卫的百户。”
“江湖中的武夫,关外的妖祟,哪个不想在那地方啃下来一块肉。”
“他一走了之倒是潇洒,留个好名声,都以为朕的江山是个盛世,孰不知根本就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
听着皇帝的抱怨,一旁的老太监屁都不敢放一个。
毕竟人家是皇帝,又跟先帝是父子,蛐蛐两句没什么,自己要感多话感回应感插嘴,估计怎么死都不知道。
自言自语了一阵,皇帝也好像是说够了。
最终拿起御案上的朱笔开始写密信。
至于是给谁的,那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