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脚踹在谭老爷肚子上,使其瞬间失去挣扎,一拽将其拽的趴在地上,一脚踩住。
然后张霆才眼睛微眯看向三人,却也一言未发。
见此,张族长有些头疼,谭族长则是面沉如水,知县则是眉头微皱。
而后,知县开口:“张二愣,你要做什么?”
话语虽然平淡,却有着浓浓的官威向着张霆沉沉压来。
张霆眉头一挑,说道:“大清都亡了,你这‘清官’居然还有官威?”
知县面色一黑,说道:“怎么,你想跟老夫比划比划?”
张霆没有接话,而是低头看了看谭老爷,回答知县的前一个问题:“这老东西和我大哥的老婆通奸,我准备给他们俩浸猪笼。”
“胡闹!”
张霆刚说完,知县就是一声呵斥。
此时谭族长也是面色阴沉的说道:“且不说你说的通奸到底是真是假,就算要浸猪笼也是你有资格做的?”
古代虽有“通奸者,浸猪笼”的私刑,但这私刑也并非是个人刑法,而是族刑、村刑,一般应该由村长、族长这等德高望重的人主持。
这时,张姓族长也开口道:“二愣啊,你不要冲动啊!之前,那泼妇己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事情都己经明确了,但能做处罚的不是你啊!就算你们把谭富杀了出气了,但坏了族规国法,你们也是要受到处罚的。不要自误!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兄弟吃亏受委屈的!乖,快把谭富放了!”
张霆微微皱眉思索。
如果这事是发生在他身上,那肯定没二话,奸夫淫妇都当众弄死,简单粗暴,让人知道知道他的规矩。至于什么族规国法?对他来说,算个屁!要是清朝还没灭,他还惧让几分,但此时大清都亡了,村镇里也没有几分官气可用,谁能治住他?等弄完,拍拍屁股走人,谁还能追来?
但这是他大哥张大胆的事,他如果擅自做主,到时候张大胆就得和他一起跑路了!或许张大胆不会抱怨什么,但这是张大胆希望的吗?离开自小生活的地方,去其他地方讨生活?
张霆不由看向张大胆,而张大胆此时也双眼通红的看向了张霆。
“大哥……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