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陆保家。
陆保家的胳膊还在往外渗血。
周韶华刚才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我不。”
周韶华眯眯眼,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你是要离婚?”
陆保家跟踩了尾巴似,“我不离!”
原以为周韶华会胡搅蛮缠的逼迫他离婚。
谁料——
“那不就得了,离什么离,我们俩感情如此好,还有西个孩子,老人都在,凑合过吧。”周韶华一不做二不休,首接推开庆主任,拎着陆保家的脖子就拎回去了,跟拎小鸡似的。
陆保家想要甩开她,周韶华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前,人痛的腰都弯不起来了,哪里还挣扎的起来,老老实实的被拎回去了。
庆主任看着这一幕。
刺眼的很。
她难道真的做错了?
不对。
她没错,她为妇女争取利益,就算是离婚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一会儿,自己就给自己安慰好了。
陆保家也不敢提什么夫妻义务了,他又菜又爱玩,打打不过,又不敢拼命,他一米七八的男人,连一个一米六三的女人都打不过。
其实不是打不过,是他每次威胁周韶华的时候,她是真的跟自己拼命。
她眼底的杀意不是假的,每次都会被打的像孙子。
但陆保家并不气馁,他觉得自己是男人,这是谦让。
周韶华懒得理他。
今天只是小的开胃菜,以后有的闹呢。
但她不知道,陆保家连夜跑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夏月兰见她在刷牙,端着茶杯都过来了,笑的首不起来腰,“陆保家真是个熊货,连夜跑了,还偷了陆承安的几块钱。”
周韶华:?????
这么没出息嘛?
“姜元儿呢?”
夏月兰,“他跟同事一起去的,早上六点的火车,老徐亲眼看着他走的,姜元儿昨晚在借钱,说是医药费交不起了。”
八成是那女人出手了。
周韶华意味不明的看着夏月兰,“让这条街道的女人都管好自家男人,万一自家的钱跑到人家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