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贤淑躺在地上,屁股下湿漉漉的,一股尿骚味。
这样的场景陆家每天都在发生。
陆家老两口怕丢人,整天锁着屋子,要不是为了眼不见为净,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回去了,但老两口骄傲的很。
不接就不回去。
俩老的密谋了好一阵,夜晚,一封信又从陆家出来。
送到了陆保家的厂里。
但陆保家没在家,信被同事送到了家里,接到信的是陆承安,陆承安原本以为是自己前段时间寄的投诉信,有回信了。
结果拆开一看,是爷奶的诉苦信和告状信。
【儿保家,见字如面,我与你娘在乡下己有一月有余,家里都好,我们想念我们的儿子,寄信一封,不知是不是有人篡改,韶华她说了一些让你娘伤心的话,你娘她哭了一天一夜,父劝不好,如今眼睛肿的吓人,如你们不想要我们去城里,我们跟着你弟弟生活,不要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父———】
晚上,信到了周韶华的手上。
周韶华只是看了一眼,利索的把信递给了陆承安。
一句话没说。
似乎习惯了。
陆承安表情一言难尽,“妈,我爷奶,他们一首这样?”
陆承安的记忆力,爷奶虽然是甩手掌柜,但表面工作做的挺好啊,昨天的信实在把他雷住了,虽然没看见信,但也听到了复述,信里满满的恶意。
他要是妈,肯定骂的更厉害。
周韶华挑眉,“信你不是看到了,问什么?”
陆承安......
说再说,也没比亲眼看见来的震撼。
以前她诉苦的时候,孩子们都是,那是我爸的爸妈,忍忍都过去了,他们也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如今——
亲眼看到了,倒是不敢信了。
周韶华没在回应陆承安,夏天到了,这衣服穿半天都汗津津的,衣服穿过不过水,她穿着浑身刺挠,就算穿过半天的衣服,她也要洗一遍。
端着衣服到水龙头前,将所有的衣服都洗了一遍,夏天天热,薄的衣服晾一晚也就干了,她拧干净水分,将衣服晾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