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何处得来?”
“真…真的是祖传的啊!我…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说能辟邪,我也不知道它有毒啊!要不…要不您拿去仔细检查检查?它真的就是块废铁!”
裁判看着那块散发着诡异红芒的铁疙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拿去检查?
万一这玩意儿再喷口毒雾,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玩意儿太邪门了,看着就是块废铁,却能放倒两个炼体五层?
规则只说不得故意致残致死,不得使用禁药和一次性爆炸类法器,没说不能用“辟邪废铁”啊?
看着地上痛苦抽搐的赵虎,再看看林岳那副“我比窦娥还冤”的表情,裁判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这届小比,怎么出了这么个奇葩玩意儿?
“林岳…胜!”
裁判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下一轮,你这‘祖传之物’禁止再激发任何不明烟雾,否则立刻判负!”
“是!是!谢执事大人!我保证!保证它再也不冒烟了!”
林岳如获大赦,赶紧把闷香砖揣回怀里,紧紧捂住,仿佛生怕它再“调皮”。
他低着头,在台下无数道如同看瘟神的惊骇目光注视下,再次“踉踉跄跄”地走下了擂台。
这一次,他走过的地方,人群如同潮水般自动分开一条宽阔的道路,没人敢靠近他三尺之内。
林岳走到僻静处,感受着周围那敬畏的目光,轻轻拍了拍怀里的闷香砖,低声自语:“好伙计,干得漂亮!赤煞毒雾,一战成名!赵虎…哼,让你狂!现在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