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现在去找跟我们交好的婶子，将以前钟青青和杨林相处的画面，问一遍，越详细越好，最好能找到目击者。”

陆大嫂点头，转身就走。

“妈，你看好小辉，我出去一趟。”乔婉月拢了拢衣服，也打算出去。

“婉月。”

“大半夜的，要不然.....”

乔婉月，“来不及了，杀人多大的罪名，如果一旦大哥的罪名落实了，我们就很被动。”

陆荣还想说什么，乔婉月走到一半，突然转过头，“妈，大哥和杨林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陆荣睁大了眼睛。

“婉月，你是说。”

乔婉月不给她机会，“选一个，你选儿子，还是杨林。”

陆荣丝毫不犹豫，“儿子。”

乔婉月点头，“我知道了。”

“婉月，他到底是云旗的父亲。”

乔婉月脚步没停，只是说，“照顾好小辉。”

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

大年初一

三个公安出现在陆家门口，陆家门被拍的咚咚响。

开门的是陆云旗。

来人是个陌生的公安，“你是陆云旗？”

陆云旗点头。

他还没开口说话，为首的那个公安就挥挥手，将人首接按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陆大嫂出来，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看见丈夫被人按住了，这会儿也急了起来。

“陆云旗涉嫌杀人，跟我们走一趟。”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判错了，陆云旗怎么可能会杀人，他很老实的。”

为首的公安冷笑，“我们不认老不老实，我们只认证据。”

他大手一挥，“将人给我带走。”

陆大嫂想要追上去，陆云旗冲着她摇摇头。

陆云旗被带走了。

陆荣手脚冰冷的蹲坐在院子里。

脑海里闪过昨晚儿媳问的一句话：你选儿子还是杨林。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一拳一拳的捶在自己身上，都怨她，若不是她撒风景的提出来将杨林接回家过来，她心疼杨林，儿子怎么会陷入如今的场面。

她真是个祸害啊。

陆大嫂忙碌了一晚上，身心俱疲，没什么心情安慰婆婆。

她疲惫的回了房间。

她现在必须冷静下来，等弟妹回来做决定。

乔婉月中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陆满堂晌午让儿子回来告诉乔婉月，钟青青的运气不太好，她跳的那条河恰好没结冰，而且水极深，冬天天寒地冻的，又被冻上了。

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能不能醒来全看运气。

乔婉月和陆大嫂都无语了。

早不死晚不死，死在大年初一。

真晦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