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一共有五个老教授在旁边看着她。

所有的卷子都是现场写，现场看，现场出成绩。

考了一天，就连中场休息的时候她都是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写卷子。

五个老教授把她围成了一个圈。

旁人看着亚历山大，高考的时候考场只有三个老师，这五个老师监考一个学生，别说作弊了，就连苍蝇飞出去都要被检查检查翅膀上带没带字。

五个小时后。

乔婉月写完最后一个字，将卷子递给了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伸个懒腰，挑眉看向挤在门口的一群人，叶媛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最前方。

担忧的看着她。

乔婉月对着她安慰的笑笑。

“好，好，好。”老教授一连三个好。

他只看了一眼。

“满分。”

众人：？？？

您不仔细看看？

可没人敢质疑他，他可是数学界的权威，在国际上获过奖的人物，而且脾气有些怪，别说被人收买，写错一个小数点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他说满分，几乎没人质疑。

难道乔婉月的成绩是真的？

老教授们都是一脸欣慰看着乔婉月，在如此的重压之下，不仅能稳定的发挥出来自己的水平，还能超常发挥，如今心态稳的人，不可小觑。

卫康健踩着点来了。

他看看门外的同学，又看看老教授。

“怎么样？”

老教授异口同声，“没有作假，真实水平。”

卫康健一脸早知如此的样子。

“卫主任，你似乎早就知道？”

卫康健冷嗤一声，瞥了眼乔婉月，“她站在这里不是因为谁，而是因为她自己，一年前她就得到了推荐的资格，不过那时候公社里忙，离不开她，她才没有上大学，

后来才参加了高考。”

“她本身都很优秀，不是靠什么老头子，也不是什么男人才会有今日。”

他这番话，无异于是首接打脸那些说她靠男人的人。

但也有些看热闹的，“主任，你怎么那么了解她。”

卫康健不是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硬邦邦的说道，“你要是优秀，能够创立厂，能够带大家一起致富，我也可以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