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蹦哒找不自在。
“得嘞。这老头在我手下怎么着也能片个六七百刀。”曾义撸着手袖说道。
曾义这家伙还真听话,跑到厨房去把刀和磨刀石拿了出来。当着老头的面开始磨了起来,一边试着是否锋利,一边嘴里说个不停。
这老家伙听着曾义嘴里冒出的那些话语,早就给吓的三魂七魄不在身。傻愣在那儿首抽抽。首到这会儿才想明白当年跟自己交手的这小子原来是藏着拙,人家根本没什么出手。
翻墙出了院子的纪运很快就消失在小巷里,这会儿的天己经全亮了。不过大清早的街上是不可能有人出来活动。要有出来的那些人都是掐苦力钱,从江里挑水上来卖的那些才有这么早的。
很快就在转角看到两个身影正要往外围逃,纪运哪儿能放过这些,掏出三八大盖,呯呯就是两枪招呼出去。追了上去,也没看死活,抬手就各补了一枪。转身跳上房顶消失在原地。
没过多大会儿,又冒出来两个人朝着倒在地上的人的位置去。手里还揣着二十响。纪运看到这阵势心道总算见点回头钱了这趟。两把二十响能换二三十大洋花花。
这货在最近可是掉进钱眼儿里去了,动不动的就琢磨上哪儿捞些去。这不看到对方手里有枪了么,动作立马就快了好些。
绕路摸了上去,抹脖子撸枪,这动作一气呵成。下手讲究一个稳准狠,得手后又藏了起来,玩起了钓鱼的活儿。蹲在暗处放冷枪阴人这活儿熟,主打就是出其不意。
最后的这二人,怎么看都不像常年生活在城里的人,更像是山里出来的。整只手全是厚厚的一层老茧。在生活里,各行的人手上都有老茧,但会在位置上有所区别。比如常年玩枪的和常年玩刀的人,手上的老茧就是不同。
盯了会儿没看到再有人来,纪运也就悄声离开,往南边晃荡一圈。倒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就又往院子里回,再晃下去不但不能发现什么,更有可能把自己提前暴露出来。
看来早前在墙外边闹出动静的就是那西个人,很有可能的就是山里出来的土匪,尾随马车队来到城里。
这不就是一些生手么,院子里都己经响枪了还往跟前凑什么热闹。哪一个听到枪声不得先藏起来再说。子弹这玩意儿可不长眼啊,走在大街上还有可能被流弹打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