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从模样和双手来看,是这里的木匠师傅。手上布满茧子,那种玩锛凿斧锯特有的茧子。
就下就是两个小年轻,也许是小伙计,也有可能是小学徒。具体的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好。
想了想,还是把这西个给敲晕扔到一边,自己来这里就是奔着掌柜而来。有时候需要尽可能的避免伤及无辜。
“老侯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说说看,这些年从你手里卖出多少个妇女。”
纪运捏着嗓子用嘶哑空洞的声音慢慢的说道。
把着这一个行业,谁家死人,死的什么人就没有他不知道的。盯着那些孤儿寡母下手就是这老家伙干得出来的事儿。
“我这就是正常买卖,你说的那些我不懂,有种你放开我,我兄弟不会放过你的。”老侯头咬牙说道。
哟呵!行啊这老家伙。都让人给摸到自己床上把自己给绑了吊着还胆敢说这么狠的话来呢!不见棺材不掉泪?屋子外边大院里不是有的是棺材么,成品和半成品都有。木材料还一大堆。没有看不见的呀!怎么就没掉眼泪,还在这里说大话呢?
对于这家棺材铺,自己就知道掌柜的姓侯。人丁不旺,但也很邪门,代代都是三个男丁,传承了六七代。这些还是从老丈人那里听说来。
“看着我这手,这手袖,没有藏东西吧!我这给你玩一出魔法,刀来。”
纪运这货在候老头眼前抖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臂展示着,随着一句刀来,右手从左手袖里抽出一把寒气森森的缅刀来。还用手指在刀背上弹了弹,金属特有的嗡嗡的声音瞬间传荡开来。
“我这一手怎么样?说吧,你大哥谁呀?你兄弟又是谁呀!”
纪运挑衅的说道。
小样儿,还你兄弟不会放过小爷我。不放过首先得知道是谁搞的你吧。连谁搞的都不知道,上哪儿给你报仇雪恨去?
“半夜来这里把我们绑起来,劫财还是谋命。刘海让你来的吧!”
刘海?意外还是惊喜,就是不知道这老侯嘴里所说的这个刘海是不是自己在前些日子折磨的那个刘海。
这个世界似乎不真的有点小啊!要是这老家伙所说的那个刘海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那么这里边是不是还有老夫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