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着那个身影,想着那个齐耳短发的小女孩呢?这就是他的爱情,就是这么突然之间来临了,既然是,来临了就应该勇敢地接受,拥抱爱情。
从他们之间的交往,孟繁星和柴小柒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之间有着共同的爱好,那就是服装的设计,彼此之间也是会因为这个共同的爱好,会很好滴融合在一起,生活,不就是慢慢地磨合吗?不就是彼此兼容吗?
爱情,很多的故事里都是有着不同的诠释,比如说自己父母孙新月和孟庆贺之间的爱情,他们是经媒人介绍,只见了几次面便举行了人生的重要婚礼,俩家弄了一点糖果,简单的饭菜,几瓶白酒,买了几套被褥,暖瓶,碗筷等生活物资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是那么的简单,平淡。
这就是爱情,这就是苏新月和孟庆贺两个人的爱情,俩人的婚姻,虽然,孙新月经常讲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满脸的幸福,但是,具体幸福在哪里?是这样的劳累,吃不饱肚子还是现在的艰苦生活让他满足?孟繁星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苏新月很是知足,是一个对什么都满足的小女人,对只要是有一个窝,就像是京城军区大院的那个简陋的家,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让她在北京终于是有了一个不动的,安稳的窝他就满足了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对这样的满足是出自真心还是,在她的心理这就是爱情,就是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就是为了那个总是以军队为家,为了军队可以抛弃家里的各种活计的孟庆贺,她要做好孟庆贺的后勤就是爱情?
有些时候,孟繁星也是感觉到孟庆贺那个在户口本上的大家长,在基因上是有着他作为父亲的那个家伙,是对这个家缺乏很多的关爱,缺乏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可是,苏新月也就是她的母亲就是那样执着地为他做着奉献。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爱情吗?孟繁星不懂,但是,他懂得一个道理就是孟庆贺把这个家当成了旅馆,当做了片刻休息的栖息地,更是,将这里作为他下蛋的孵化场,这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孟庆贺的最真实的嘴脸。
“唉,我这是怎么了,就像是一个怨妇,怎么会对自己的父亲有着这么大的怨气?”孟繁星走出大棚,行走在乡间的田间小路的时候,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几座白房子,那就是建成的五座塑料大棚。
塑料大棚在呼啸的北风中哗啦啦地响着,虽然,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肚子里面有些发空,饥饿感比以往都是重一些,主要是因为中午的那一顿饭,他吃的很少,没有了胃口。
还有一个原因是二丫那个小白眼狼差不多将他饭盆子里的土豆全部收缴。
“咦”孟繁星正在行走间,突然发现前边的不远处的路边的沟里有一个身影,很新的蓝布衣裳,是那种干布服的那种,不过,此时已经是沾满了灰尘,还有,杂乱的花白乱发上沾着碎草屑,怎么有着一股子熟悉感?
孟繁星紧跑几步,看到了一张老脸,双目紧闭,没有那种病态的苍白感,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晕倒在这里,这不是那个在省城供销社饭店遇到的那个老花子吗?怪不得这一身衣服那么的熟悉,原来还是他的。
“老爷子。。。。老爷子。。。”孟繁星轻轻地摇动着老花子的肩膀,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和应答,依然是双目紧闭,依然是像睡着了一般,就那样软塌塌地趴在沟沿上,“唉。。。。”一声无奈的长叹。
孟繁星直接弯腰抱起了老人,老花子在他的怀抱中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轻飘飘的,和抱着一个被子一样的轻,快步地向着屯子跑去,原本是想着直接抱到乔老爷的家里,可是,这个时间点不知道乔老爷是不是在家。
于是,孟繁星抱着老花子加快了脚步跑向了队部,此时的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三两只野狗在街道上悠闲地互相闻着,聊着他们之间的家长里短,几只小鸡在沟边委着的窝里趴着睡觉。
“孙叔,快给我冲一碗糖水”孟繁星一进到队部的大院,看到了伙房里影影绰绰的身影,就大喊着,直接冲进了自己的借住的队部的房间。
孟繁星将老花子直接放到了火炕上,用扫帚拍打完老花子身上的尘土以及杂草的碎屑,用手指在老花子的鼻息间试探着老花子的呼吸,微弱,实在是太微弱了,要是不认真,不是安静的环境下,都以为这是一个死倒。
这个年代,对于街边的死倒来说也不是没有,前些年那更是随时都有可能看得见的,可是,现在少之又少,孟繁星不知道这个老花子是怎么从省城跑到了这里,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经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