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齿轮,中心嵌着祖母的珍珠。
“毕业作品,”沈墨摸着玻璃罩,“老师傅说可以参展,名字叫......《时光的齿轮》。”苏小蝶看见齿轮间夹着张纸条,是她去年寄的银杏叶,叶脉间的蝴蝶缺口被他用金粉描了边。
午休时,两人坐在操场樱花树下,沈墨忽然从书包里掏出个丝绒盒:“本来想等樱花再开......”里面是枚银戒指,戒面是缠绕的齿轮与樱花,缝隙间刻着细小的“小”和“墨”。
苏小蝶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后颈的烫伤疤在阳光下泛着淡粉。远处的上课铃响起,她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齿轮与樱花的纹路恰好贴合指节,像两段原本分离的时光,终于咬合在一起。
樱花树的新枝在风中舒展,今年的花期虽过,但每片叶子都在酝酿着下一个春天。他们坐在树下,看阳光穿过齿轮樱花的玻璃罩,在地面投下流动的光斑,那是时光写给相爱的人的,永不褪色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