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穿堂风掀起布纹露钟的衣角时,樱时发现钟摆末端的露滴坠子,不知何时勾住了片带霜的菊瓣——花瓣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极了祖父修表时,镊子尖颤动的第一颗露滴,又像太奶奶织粗布时,线团上缠着的第一缕寒露的风。而这缕风,终将穿过布纹的褶皱,落在新抽的花茎上,长成下一个寒露的,新的时光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