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老领导疼爹了,我的药绝对不会差的,咱们自己能处理的就不去添麻烦。”
王德胜动了动腿,惊讶地说:“凉丝丝的,不怎么疼了。”
王小小收拾着用具,“别动,这几天睡在我这里。”
下午后妈离开,王德胜不服气的说:“闺女,你给老贺用了三七,居然不给我用三七粉。”
王小小垮下嘴角:“爹,我不是给你了止血粉了吗,手术做好,在24小时内直接用止血粉,马上可以愈合六成伤口,为啥不用?”
王德胜:“任务中,过了二十四小时才把子弹取出。”
王小小一听这话能怎么办,她爹是军人,所以呀!她爹即使有毛病,她也原谅她爹。
王小小还是解释一下“爹,生三七粉是活血的,刚受伤用比较好,等你差不多愈合了再用,熟三七粉,晚上给你煮汤给你喝。”
王德胜靠在被褥上,看着闺女在给他忙前忙后的,他闺女还是很疼他的。
王小小收拾好药箱,转头对贺瑾说:“小瑾,你在家照顾我爹,别让他乱动,我去山上打点东西回来。”
贺瑾立刻站直:“姐,你放心!我肯定看好爹!”
王小小点点头,她要速战速决,她决定背上自制的竹弓和一筒箭。
山里的雪比家属院厚一些。
王小小裹紧了棉袄,呼出白气。她熟练地沿着山脊走,耳朵竖着,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走了约莫半小时,她在一片松树林边发现了兔子的脚印,新鲜的,应该刚经过不久。
她蹲下身,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一只灰兔从灌木丛里探出头,警惕地左右张望
王小小眯起眼,缓缓拉开弓“嗖!” 箭矢破空而出,精准地钉在兔子头上。
“今天运气一般。”她低声自语,把兔子放血到军用水壶里,那雪摸着兔子的脖子,让血不再流,塞进背后的筐里。
又往深处走了一段,她发现了几只野鸡在雪地里刨食。
王小小从口袋拿出石头,啪啪啪几下,五只鸡,倒下了三只,王小小立马给鸡放血装进军用水壶。
王小小跑回家里。
王小小为了隐瞒野鸡,就把家里的母鸡给杀了,给她爹炖鸡汤。
“闺女,我想喝水……”
“闺女,我能抽烟吗?”
“闺女,我讨厌红糖水冲鸡蛋!”
“闺女,我饿了~”
“闺女……”
王小小额头的青筋暴了,她爹的脉搏平稳得不得了,王家人伤口的愈合能力就是强。
“爹,不许抽烟,口渴喝红糖鸡蛋水,还有闭嘴。”
王德胜闭嘴不到十分钟,又开始要喊,王小小把一个窝窝头塞进他嘴巴里。
王小小没辙了“爹,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王德胜一把搂住闺女,“陪爹说说话。”
王小小靠在爹的肩膀上:“爹,老丁给我两斤大白兔奶糖。”
王德胜:“他是我的兄弟,他没有找你麻烦吧?”
贺瑾也爬了过去,靠在王德胜另一边:“爹,老丁没有找姐的麻烦,找我麻烦了。”
“小瑾,这是老丁的工作,你要多体谅。”
贺瑾翻了一个白眼“爹,他也找姐的麻烦了。”
王德胜紧张看着闺女,安慰:“闺女,他有没有吓着你,你放心,等爹好了,找他喝酒时,等他醉了,打一顿。”
待遇不同呀!
王小小把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王小小问:“爹,古佳佳的事,会影响她爹吗?”
王德胜:“你说呢?坑爹的娃,老古也不是啥好鸟,娶了新老婆,就要把关系搞平呀!后宅起火了吧!害得自己前程了吧!”
王小小犀利看她爹:“爹,你在警告我?”
王德胜一脸冤枉:“闺女,你说这话亏心吗?我还不够宠你,我的津贴你领的,我的补助也是你领的,我的军装一发下来,一套必须是你的,除了靴子你穿不了,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
王小小:“古佳佳她爹会报复我们吗?”
王德胜看了一眼窗外的影子,笑着说:“他不敢,不管我和乔老头有仇恨,乔老头是我名义上的岳父,他就不敢动我;你帮赵华红站了起来,你做的自制消炎药,有领导护着你;而小瑾,更加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