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慕斯的车走过来,她还没有到他已经开门下了车靠在车门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她当然不会自信到以为这是一种绅士的迎接,不过是程果一向有感情洁癖不乐意除了她自己之外的人坐徐慕斯的副驾驶座而已,幽幽地叹了口气金敏抬起头对上徐慕斯没有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徐慕斯,你始终对我残忍。”
“你不是我的谁,我对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徐慕斯的语气一如当年的坚决,“我只问一句,程果的脚和你有关系吗?”
金敏抿抿唇,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说没有你信吗,我说有你又能怎样?你只对她负责,那谁对我负责!”
“金老师,”程果从许绮雅的车上走下来,语气里的惊喜没有丝毫做作,“您怎么也在?您怎么哭了,谁欺负您了?”这就叫明知故问,安凝对待情敌惯用的伎俩。
金敏像是有些惊讶程果的突然出现,别过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生生忍住了刚才即将宣泄的眼泪,正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编个最恰当的理由,一回头却看到徐慕斯一手紧紧揽着程果的腰弯腰细细看程果白皙的右脚上隐隐看得到血色的纱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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