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洵指骨轻抵住自己的眉弓,唇角勾起一点若有似无的淡嘲。,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下一刻,盛鸢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这次是真的醉得厉害,脚才挨到地板,整个人就一阵天旋地转。
盛洵方才在低头想事?情,没有预料到她的动作,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跌进他怀里。
他今天穿得很薄,极软的丝绸衣料,她的脑袋撞进他胸膛,清晰可闻的一声震响。
她的额头瞬间?就红了,眼?睫也跟着?浸出?一片生理性的潮气。
她低低地抽了口气,手指本能地攥住他的衣衫,埋怨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她眼?眶冒着?红,极小声软绵地咕哝:“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硬的?”
话说出?口,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话有歧义,脸瞬间?就红了。
拽住他衣襟的手指收得更紧。
男人原本平滑整洁的衣衫被她扯出?几道凛凛褶皱。
她晕得厉害,几乎半个身子都?挂到他身上。¢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连番的折腾下,身上那件窄薄的吊带裙已经完全没了形状。
一边衣带滑落下去,裙脚几乎要卷到腿根。
赤橙色的衣料底下,一截纤白?小腿软净滑腻,紧贴在他做工高档的西装裤上。
她的皮肤本就很薄,加上酒后变得更加敏感。
微凉的布料剐蹭在她腿肚上,几乎要将她皮肤都?磨红。
她有些迟钝地眨了下眼?,手臂仍紧紧环着?他的腰,脚上没穿鞋,方才被盛洵抱住时,他顺势让她的脚踩在了他的鞋面上。
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空气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盛洵极绅士地用手背抵住她后腰,令她在他身前站稳,低头看着?她,视线只放在她脸上,没往别处瞧,滚烫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额头,似有些不耐地轻啧了声:“能安分点儿?”
屋内空气变得更加安静。
盛鸢捏住他衣袖的手指慢慢收紧。
她轻吸了一口气,在男人颇显不耐的注视下,停了好久,才慢吞吞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没头没脑地道:“我想洗澡,感觉自己身上好难闻。-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其实还好,只是酒味很浓。
盛洵沉默了片刻,完全放弃和醉鬼讲道理,侧身从沙发上捞过一条绒毯裹住她,这才重?新将视线投注到她身上。
“你自己能洗?”
“……不一定能。”
“……”
停顿了须臾,盛洵再次被她气笑。
“所以,”他的语调轻缓低沉,“你想让我帮你洗?”
“……”
盛鸢心慌意乱地站在卫生间?里。
旁边水声簌簌,仍未能遮盖掉她疯狂震动的心跳声。
其实从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没站稳而?跌进盛洵怀里那刻起,她就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奈何当时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加上她在那之前,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导致她不得不继续装醉下去。
甚至,在进来之前,为了维持她的“醉酒人设”,她还特意叮嘱盛洵,一定要待在客厅里不要走,以防止她随时晕倒在卫生间?里。
……
盛鸢有些头痛的捂住脸。
其实她的酒也不算醒了。
只是脑子清醒了一些。
头还是很痛,太阳穴突突地跳。
尤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的脑袋疼得更厉害了。
她轻轻咬住唇,大脑飞速运转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当下的情境。
洗澡不可能洗一辈子。
她总要出?去面对盛洵。
所以,现在对她来说,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继续装醉。
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盛鸢将花洒关?掉,起身去拿浴巾准备擦身子的时候。
她陡然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
两?分钟后,盛鸢从里面敲响卫生间?的门。
敲了一会儿,门外始终没有反应。
她先前只是假模假样?地叮嘱了盛洵一句不要趁她洗澡的时候离开,但从盛洵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