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莫离和奚箜予闻言,朝着花花所在的方向狂奔:“怎么回事?”
花花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我娘说今天天气好,知道你们在比赛,说要我陪着来看看。^1^5~1/t/x/t`.~c?o^m+谁知道遇到了我爹他们,非要带走我娘,我娘现在躺在地上,新岁哥哥让我来找你们。”
苏莫离将苏苏揽入怀里:“不哭不哭,没事的,有我们在。”
三人朝着柳千雪所在的方向赶去。
奚箜予眉头一皱,试探的问道:“该不会是你的那个爹把你们卖了的吧?”
花花思考了几秒,随即惊讶的点头:“予姐姐你怎么知道。”
当初家里没钱,她爹就把她和娘都卖掉了。
果然古言的套路就那么几种,一猜就中。
奚箜予摇了摇头,表情一言难尽。
而此刻,苏莫离的大脑飞速运转,以便见到柳千雪之后能立刻给出问题的解决方案。
三人很快到了地方,柳千雪躺在地上,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打湿,捂着肚子小声鸣呜着。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她身旁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贼眉鼠眼,女的则弯着背脊,一头白发,眉眼尖酸刻薄。
见到这样的场景,奚箜予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苏莫离微微皱了眉头。
面相往往能最大程度的反映出一个人的性格。
看这两人的模样,绝非善茬。
时新岁一直拦着那两人,但也分身乏术,先前他准备送柳千雪去医馆,奈何那两人始终纠缠不休。现下见到苏莫离和奚箜予两人,他顿时如释重负。
花花她爹指着柳千雪骂道:“你个贱女人,和你生的女儿一样下贱,都跑出来了不回去找我们。你们日子是过好了,留我们在家过苦日子是吧!”
花花的奶奶也帮腔道:“花花你个贱蹄子,哎呦喂,扫把星,生你真是晦气极了。`r¨c!y·x`s\.?c/o?m?”
在听见他们开腔的第一句话时,苏莫离反应很快,捂住了花花的耳朵。
这就是时新岁让花花去找苏莫离她们的原因,留在这里,母女两人都要被骂。
柳千雪想反驳,但她刚准备开口,肚子上的疼痛便加剧了,痛的她根本开不了口。
听到这话,奚箜予直接上前几步,揪住花花她爹的衣领,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顿扇:“我警告你,你们最好别在我面前挑事。”
在奚箜予扇人的时候,苏莫离上去扶起柳千雪,将她抱起,赶往医馆。
眼见摇财树要飞走了,花花她奶奶一溜烟跑了上去:“哎呦,不许走。”
苏莫离没有回头,反手送去一道疾风,将花花她奶奶拍到地上。
奚箜予闪到她面前:“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无论是花花还是她母亲,可是被你们亲手卖了当了奴隶。她们现在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她们是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凭什么说跟我没有关系。”
旁边看热闹的观众将他们围了起来。
奚箜予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她不清楚哪里不对劲,但是她没有贸然再开口,认真思考之后再说道:“我不管你说什么,如果柳千雪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差错,或者出了事。我会将你送去刑事堂,我听说,人命在刑事堂可是大事,如果有人杀了人,刑事堂的处罚绝对不是你能想象到的。”
花花她爹梗着脖子说道:“我就说了她两句,是她自己不争气,就倒那里了,谁家有这种不争气的婆娘谁不卖啊!再说了,她现在日子不是过好了吗?要不是我把她卖了,她日子能过好吗?她竟然还不知道感恩,有钱了就应该拿回来,我说错了吗?”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时新岁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震撼。
更震撼的是,人群里面竟然有人附和他的话。
奚箜予冷笑道:“你也知道她们是奴隶啊,那你知道奴隶没有人身自由吗?你知道奴隶过的日子都是水深火热的吗?既然没有人身自由,哪来钱去接济你们,难不成去偷主家的钱吗?”
她冷冷的扫过人群,“难道你们赞同你们家奴隶去偷你们的钱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敢,不敢。”
被奚箜予一点,之前附和的人纷纷表示不赞同,这谁敢赞同。
奚箜予微笑:“那我觉得你们也不会希望自己买回家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