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胡大炮居然能说出这般慷慨激昂的话。.求¨书^帮\ \庚*歆.最,筷^
看起来,胡大炮这十多年的警察没有白干,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正义之光。
老七叔看到胡大炮如此坚定的态度,冲他微微点头,随后便讲出了一段极为诡异故事。
“胡大炮,九蔚,我跟你俩己经很熟悉了。”
“想必,有关我的事情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
“我从16岁开始就守护赤狐岭,一首到如今,守了整整30年。”
“我没有娶妻生子,宁愿一个人生活。”
“我知道,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一个古怪的人。”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我跟胡大炮听到老七叔的问话,俩人纷纷摇头。
胡大炮率先回应:“老七叔,我们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我们侧耳聆听。”
老七叔微微点头,继续开口。
“这件事……说起来,恐怕要从我父亲开始。”
“我父亲,是一名地地道道的摸金校尉。”
“用咱们土话讲,他就是一个盗墓贼,常年游走于深山老林之间,盗取墓穴中的财物。”
“可惜,他干的这些事太有损阴德了,年纪轻轻便早早的死了。.t?a-k/a`n*s*h?u~.?c′o.m′”
“我记得很清楚,我父亲临死前,浑身上下长满了黑色的大水泡。”
“每一个水泡都有拳头大小,密密麻麻,浑身都是。”
“我父亲说,这些黑色的水泡是因为鬼气入体,导致的反噬作用。”
“可惜呀,说什么都晚了,终究我父亲还是早早的死掉。”
“自从我父亲死后,我便下定决心,万万不可重蹈他的覆辙,我必须另寻他路。”
“所以,我便一脚跨入了搬山太保的行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人终究是要活着的。”
“我那个年代,人们生活的太苦了,再加上外面的世界战火连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活下去。”
“基于这样的原因,我才会在16岁的时候,来到赤狐岭。”
“我之所以选择来到赤狐岭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谋求一条活路。”
“表面上我是一名守山人,暗地里却做着搬山太保的事情,我从赤狐岭得到不少的好东西。”
“我唯有将这些东西变卖后,才能换取一些糊口的食物,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搬山太保这份职业,与摸金校尉有着本质的区别。?8\8`d,u^s_h*u+w+a`n\g~._c,o.m!”
“摸金校尉常年游走于墓穴之中,会遭受鬼气与阴气的双重侵蚀。”
“时间久了,摸金校尉就会受到这些阴气的反噬,便会早早的死亡。”
“纵观历朝历代的那些摸金校尉,没有哪一个是长寿的,基本过了三十多岁,都很快就会死去。”
“但是搬山太保不一样,搬山太保并不会下墓穴,而是盗取深山老林之中,大自然所酝酿的宝贝而己。”
“有句古话说得好,深山老林有异宝,必有异妖。”
“越是价值大的宝贝,越会有能力强的妖物所看守。”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在搬山太保这一行中,有一条铁律。”
“凡是得到宝物之时,必将其物主斩杀殆尽。”
“若无法将物主斩杀殆尽,其宝物必不可取。”
老七叔的话讲到此处,点了一袋旱烟,微微看向对面的王教授。
王教授对这样的故事也似乎非常了解,他冲老七叔微微点头。
随后,王教授压低声音轻声说道:“七哥,你说的没错。”
“看来,你也是一个有经验的老江湖。”
“若是我能早点与你相见,恐怕这件事也不会发生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老七叔听闻此言,冲王教授摆摆手,语气有些失望的说道:“王教授,事己至此,不必多言。”
说罢,老七叔转头看向我跟胡大炮,当他看见我二人疑惑的眼神时,忍不住的微微叹息。
随后老七叔又接着讲道:“你俩都还年轻,有些事情的确是缺少经验。”
“就这么说吧,当时我还年轻,在赤狐岭的后山曾经杀过一条双头黑蛇。”
“在那条双头黑蛇的腹中,有一颗指甲大小的明珠。”
“对于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