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正思索着这件事,老七叔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眼神。′如~雯_徃^ /首¢发?
老七叔的意思很明显了,眼下我跟他遇见了另外一个王教授,是否要听一听这个人想说点啥?
于是,我便冲老七叔微微点头。
老七叔便转头看向王教授,再次问道:“你说你是王教授,有什么证据?”
“你跟我们营地中的那个王教授,有怎样的关系?难道你们是亲兄弟不成?”
听到老七叔的问话,对面的王教授露出尴尬的笑容,伸展双臂耸了耸肩,显得极度无奈。
随后,王教授便朝着我跟老七叔的方向走过来,在距离我俩一米的时候停下脚步。
由于我无法辨别眼前的王教授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我依旧端着猎枪,顶在他的身体前,以防万一。
王教授来到我俩跟前,看了我俩一眼,便微微说道:“与你们在一起的那个王教授,是假的。”
“不,又不是假的,怎么说呢……他的的确确也是王教授,可是他却不是真正的我。”
我他妈真的服了!对面这个王教授一句话,就彻底把我绕的有些蒙圈。
他说的这些话究竟是哪跟哪?什么真的假的?什么是不是他?
我眉头紧锁有些生气,恶狠狠的说道:“你他娘的究竟在说啥?”
“你要是再这样拐弯抹角的话,老子一枪崩了你,管你三七二十一呢。·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
我这番话说的有些霸气,事实上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对面这个王教授。
此刻,王教授看见我愤怒的样子,急忙冲我摆摆手,然后说道:“七叔,我不知道这件事你能不能相信?”
“我带人去到赤狐岭的后山,我们通过灵隐之光,进入后山之下的地下空间。”
“在赤狐岭的地下空间,我们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那里面充满着各种各样魔幻的事物。”
“在某一个空间内,我们看到了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是有加层的,加层中充斥着透明的液体。”
“在铜镜的支架上写着水月铜镜西个字,我们才清楚那面镜子叫做水月铜镜。”
“就是这面水月铜镜产生了极其怪异的现象,凡是照过这那面水月铜镜的人,在离开那个空间后便会留下自己的复制品。”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比如说,我在那面水月铜镜前观摩过,从镜子里面看到过自己的倒影。”
“当我离开那面水月铜镜后,大概在两个时辰之后,在水月铜镜的前方,会重新出现一个完完整整的我。/s′i,l,u/x-s¨w..-o\r_g\”
“重新出现的这个我,与本体的我,拥有完全相同的外貌长相,以及思想认知。”
“基于水月铜镜这样神奇的作用,才会同时出现两个王教授,也就是两个我。”
“在你们营地中的那个王教授,事实上是由水月铜镜所创造出来的复制品,而我才是真正的王教授。”
“只不过那个复制品非常的完美,他的外形以及内在的思想,完全是从我的身体中分离出去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复制品。”
“七叔,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你能相信吗?”
我跟老七叔听到王教授这番话后,虽然他讲的这些内容极其离奇,但我俩也多多少少听了个大概。
那意思就是说,王教授他们就在赤狐岭的地下世界,看到了一面水月铜镜。
由于那面水月铜镜有很神奇的能力,将王教授给重新复制了一个出来。
而眼下在营地旁的那个王教授是复制品,与我们正面相对的这个王教授才是真正的本体所在。
虽说这件事听起来多少有些奇奇怪怪,但是眼下我们真真切切见到了两个王教授,似乎也不得不信。
或许是基于这样的原因,七叔在思索了片刻后,冲着王教授微微点头,表示相信他所说的这番话。
王教授在看到七叔的点头动作后,他都有些热泪盈眶了,就好像终于有人理解了他一般。
紧接着,老七叔便点燃了一锅旱烟,抽了两口后,与王教授轻声问道:“既然你说篝火旁的王教授是假的,那你又如何证实你自己是真的呢?”
“你们从那个水月铜镜的地方是如何出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那个人是假的?”
“你所身处的这个地方,荒山野岭,大雪如此之厚,这些时间你又是如何生存的?”
老七叔不愧是老七叔,问出来的这些问题,字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