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我将火炉里的干柴点燃,温度即刻便将小屋照的暖和起来。
我把师父留下来的遗物整理齐全,又将他留给我的布袋整理齐全,那布袋里面装着各色各样的东西。
做好这一切后,我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围着炉火取暖,一边取暖,一边抽着烟,思考未来的人生。
就这样,我暂且在小木屋安顿下来,每天除了巡山之外,便是将老七叔教给我的搬山术用于实践当中。
我几乎每天都会观察赤狐岭的山势地脉,观察这里的一山、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一河流。
按照老七叔教给我的那些内容,我觉得自己的本事己突飞猛进。
眼下对于一些奇怪的山势走向,我己了记于心。
时间过得是很快的,一眨眼功夫,1971年的尾声就彻底结束,迎来了崭新的1972年。
说话之间,己然到了1972年的3月份。
此时温度逐渐有所回升,赤狐岭积压的厚厚积雪,也逐渐开始减少。
这一次,我像往常一样巡山后,挎着猎枪回到自己的木屋中。
我刚想要点根烟,门外便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老吴,在不在家?”
光听着说话的声音,我就知道此人必定是胡大炮。
果不其然,胡大炮压根没等我给他开门,便一下把门推开。
胡大炮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发财了,居然穿着一身黑色的小皮衣来到我这里,脖子上还围着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围脖。
进门后,胡大炮将手中的两瓶酒,还有半个猪头放在桌上,与我微微一笑,打趣的说道:“老吴,怎么样?这个年过的咋说?”
“我听说你把老七叔后事张罗完后,就一个人回到小木屋了,你是过年也在这里过的吗?”
胡大炮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头上的棉帽取下,将围脖也取下,伸手拽出一根烟,轻轻递给我。
我点燃胡大炮递来的烟,尴尬一笑,小声回应:“唉,是啊,我师死了,我伤心难过,便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