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阮玲玲看着她问,“夏夏,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很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优柔寡断,还是说经历过这么多事你还是认不清自己的心?”
“你不是还在我因为犯错被护理部批评的时候而对自己产生怀疑的时候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做错就改,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如果因为一点错就不敢再继续往前而只时一直躲在原地踏步,那样才丢人。”
阮玲玲看着她,认真说:“现在我把这句话说给你听。”
站在蒋牧星家门口的时候,盛如夏脑袋还在发懵,或许是中午阮玲玲说的那句话太有鼓动性了,她开车来这边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一点见到蒋牧星,她想告诉他,她那天晚上说的话并不都是真的,她确实爱上他了,同时也感到抱歉,如果她一早就知道那些事情的话......她绝对不会那样做。
门被打开的时候,盛如夏满心忐忑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蒋牧星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她,开门的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又或者是昨晚摄入太多酒精又晚睡的缘故。
显然,盛如夏这会儿也是懵的,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了足足有本分钟,谁也没说话,就连动作都没有,就好像生怕扰了此刻的气氛,又或者说彼此都不想打破这场安静,因为并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方便聊聊吗?”盛如夏看到他手上拎着的垃圾袋,透过形状大概猜到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各种酒瓶,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响起玻璃碰撞的声音。
蒋牧星反应慢了半拍,往旁边站了站,“先进去坐一会儿吧,我把垃圾扔下去。”
“好,那我进去等你。”
等门关上后,蒋牧星的心脏像是也随着密码锁落下的声音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紧紧扣在一起。
盛如夏进屋后,打算从鞋柜里找双拖鞋换上,谁知道打开柜门后就看到了当初搬家时那双被自己扔到垃圾桶的粉色拖鞋,望着那件熟悉的物品,盛如夏愣了愣,那是她当时在网上买来的情侣拖,不知道蒋牧星的那双还在不在,她并没有拿出来换上,而是在蒋牧星回来之前关好柜门换上了被放置在旁边柜子里的一次性拖鞋。
这间屋子没怎么变,却好像又变了不少。
酒精的味道和尼古丁掺杂在一起,凝成一股陈旧颓靡的气味,盛如夏望着眼前的屋子,情绪突然有些复杂,就好像她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就能看到蒋牧星是如何熬过那些夜晚的。
蒋牧星去了很久才回来,他在门外站了会儿,抬手去摁指纹的手突然顿在半空,无名指上闪烁着刺眼的银色光像是将他晃醒,让他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突然清醒过来,他愣了下,随即抬起拎着零食的那只手,默默将银色圆环褪了下来。
盛如夏听到开门声,脚步急急忙忙地从厨房跑到门口,在看到蒋牧星手上的购物袋后,习惯性的伸手接了过来,“你去买调料了吗?”她刚才看家里的酱油好像没有了,就连放在料理台上的鸡精都还是上次她去超市买的那袋,想来蒋牧星最近应该很少在家做饭,或者说几乎不做饭。
结果打开才看到里面都是平日里她爱吃的那几种小零嘴,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关系并非那时,她神色有点后知后觉的尴尬,手上的袋子这会儿成了烫手山芋,还回去也不是,放到一旁也不是,于是她只好装作满不在乎像是仅仅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还记得。”
蒋牧星看着她没说话,却在心里回答: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可话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意思,“买烟时候顺手买的。”
盛如夏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回手把袋子放到身后的餐桌上,蒋牧星原本落在她脸上的视线,随着那个购物袋子移了移,但很快又不着痕迹地重新落回她的身上。
“想聊什么?”
“我......”盛如夏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读书生涯有点白费力气,情绪一上头打好的腹稿早就烟飞云散了,她原本想好开场白,甚至想好了两人这次谈话的内容,可这些万无一失,在见到蒋牧星的那一刻开始全都失灵。
蒋牧星那双幽暗的眼睛像是窥探到盛如夏这会儿心里的想法似的,对她说:“道歉的话不用再说第二遍。”
盛如夏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蒋牧星走到冰箱那边,从里面拿出两瓶冰水,一瓶放到她身前的桌上,另一瓶则被他打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下去。
或许是他喝得太急,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