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如烟双眸凝缩，漆黑的双眸，洋溢了鬼气。

鬼眸。

隐约间，她看到了一道虚幻的影子。

坐在那个祭坛上面。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那道虚幻的影子抬起头。

“嗡。”

目光对视瞬间，杜如烟的鬼气崩散。

双眸的鬼气，顷刻间粉碎。

她的身躯倒飞出去，撞击在屏障上，鲜血喷洒。

身躯缓缓滑下来，接近重伤。

这一幕，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纷纷看过去。

“咳咳咳。”

“噗。”

再次喷血，杜如烟抹去了嘴角的鲜血，缓缓站起来，双眸死死盯着祭坛中心。

那里，空无一物。

可她的眼里，却不一样。

不敢再动用那双眼眸去看，杜如烟转身，想要离开此地。

却发现，无法打破那一层屏障。

她，被禁锢在祭坛里面，只能进入，无法离开。

“该死。”

“竟然被困住了。”

她很慌，只想要离开，却无法离开。

尝试了几次之后，她确定了自己无法离开，目光，看向了陈小鹿，单打独斗，不太行。

朝着陈小鹿他们而来，陈小鹿往后退，不想和杜如烟纠缠一起。

李白仙肩膀上的乾元龟瞳孔凝缩，传音给李白仙。

“小子，不要靠近那个祭坛，上面，有一道残魂残留。”

“刚刚杜如烟就是被这一道残魂注意到，然后重伤，如果老子没猜错的话，那一道残魂，很可能就是灭剑老人所留下的残魂。”

死了这么多年的圣人，还有一道残魂留下。

看不到，摸不到，寻常眼睛，是无法注意。

杜如烟看到了，所以被惩罚了。

那么，白心魔呢？

是不是？

李白仙身躯震动，瞳孔凝缩。

“老大，你是说灭剑老人还没死？”

残魂，代表了什么？他很清楚，一道残魂吸引他们而来，目的不就是那么两个。

要么，是真的要找一个传人，传承自己的剑法，安心离去。

第二个，就是……夺舍，夺取他人之身躯，然后，再次复生。

绝大部分，都是第二种。

第一种，不太可能出现。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圣人，也怕死，也不想死，能够存活，为何要选择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