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歇斯底里,反抗挣扎,只会换来粗暴的对待。
“我是个孤儿,我的第二次生命是谭家给的,我一忍再忍,首到现在,我觉得我做的己经够多了。”
沈月娅早就回过味儿来了,谭千尺的死是她自己选择的。
她知道自己要奔赴一场死亡。
听完这些。
周溺眉头皱的能挤死一只苍蝇。
谭千里这人真是有病吧?
不要小孩不知道戴T啊?
有本事做结扎!
剁了也行!
周溺带着疑惑进医院,又带着满腔愤怒走出来。
谢风开车送她去公司,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自家老板。
也不知道进去聊了什么,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周溺正在想要不要阉了谭千里。
她真是越听越恼火。
谭千里把沈月娅当什么了?
出气筒吗?
神经病!
正生气着,谭千里的电话就响了。
周溺:“呦呵!说傻逼傻逼到啊!”
她接听,谭千里在那边还一无所觉地:“今天有空吗?我要来漾城了。”
周溺:“没空!滚蛋!”
说完她就挂断拉黑一条龙。
谭千里:“……”
他坐在候机室,眉头轻皱:“吃老鼠药了,这么暴躁。”
烦闷地揉了揉眉心,沈月娅这会儿己经把小孩生出来了。
倒不是怕周溺会把他们娘俩怎么样。
谭千里是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走。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或许从一开始就都不要干预,早早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漾城研究所,朝昇正在对婚戒进行最后的修饰。
手里的钻戒银光熠熠,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形状圆润的粉色钻石。
这枚是他的。
手边还有一枚几乎一模一样的蓝钻戒指,设计款式看起来比他手里的要利落柔软。
戒圈也比他手里的小,显得那枚蓝钻格外硕大。
连秋好奇的趴在对面看。
首到现在,她才明白,师兄这是在给他配偶准备惊喜呢。
这明显就是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