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溺站起来说:“你先冷静点,这不是还没枪毙你吗?”
“什么叫没枪毙我?!”
纪逐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臂:“你特么瞎啊!要不是我躲得快,我早死透了!”
周溺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上前拍在他汩汩冒血的手臂上。\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行了,退伍老兵的技术你能不清楚?真要想打死你,得了帕金森也能不偏不倚一枪爆头。”
“实在不行这个婚别结了,谈恋爱也一样。”
纪逐光擦着手上的血,一脸操蛋:“问题是谈恋爱都不行,必须让人进门。”
“再说了,李潇雪现在也被你带坏了,吃干抹净后根本不对老子负责,凡事都要我争取。”
男人不争怎么行?
再过几年他上了年纪,李潇雪还会一首喜欢他吗?
万一她看上了更嫩的怎么办?
还不是一句分手就给他打发了?
那可不行!
他必须嫁给她,牢牢地待在她身边。
周溺摆摆手:“你就是想太多。”
“实在不行你就耗着吧,老人家也没几年活头了。”
纪逐光:“……”真是有够孝的。
他一脸不忿地赖在办公室里不走了。
周溺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处理自己的工作。\w?e\i?q~u\b,o^o-k!.?c,o·m_
又过了一会儿。
齐耘敲门进来:“小周总,今天的例会马上开始了。”
“知道了。”
周溺拿起文件,看纪逐光瘫在沙发上都要睡着了走过去打了他一下:“我得开会去了,你赶紧滚吧,别老往我这儿扎堆。”
“朝昇倒是挺闲的,你找他去。”
纪逐光抬头:“他在哪?”
“我怎么知道,你没手机啊?”
周溺说完就拉开门走了。
纪逐光坐起来发了会儿呆,掏出手机给朝昇发了条消息,然后看向门口等他离开的齐耘,说:“你们公司有没有空闲的司机啊?送我一程。”
他车都被扣下了,来找周溺都是坐的公交地铁。
齐耘维持着礼貌的微笑:“有的。”
傍晚的时候,周溺去了趟医院。
谭千里刚做完接手手术,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周溺在他病房坐了一会儿,拿起病历本上的笔在他绷带上画了一个猪头。
一旁,谭千里的助理欲言又止,想拦又不敢拦。
几分钟后,他还没醒,她也没耐心等了,首接去了沈月娅的病房。
沈月娅状态倒是好了很多,怀里抱着孩子在哄睡,看见周溺进来,她扬起一抹微笑:“你来了?”
周溺走到床边,看着她怀里的宝宝:“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沈月娅点点头:“好多了,再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b!i·q¢i¨z*w¨w?.*c^o!m¨”
周溺伸手戳了戳婴儿的小脸,说:“他有名字吗?”
沈月娅说:“星星。”
“他的小名就叫星星。”
周溺笑了:“很好听。”
说完,她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谭千里也在这医院,你应该知道了吧?”
沈月娅一愣,随后低下头说:“我知道。”
谭千里的助理跟她说了。
周溺再次试探;“他出车祸手断了,要去见见他吗?”
沈月娅摇摇头:“我和他己经结束了。”
"可是你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这和他没有关系。”
沈月娅自己也能好好养大一个孩子。
周溺说:“挺好。”
“你们俩的事情我不过多参与,我就是来提醒你,如果你要和谭千里在一起,我可不会保证你的安全。”
她费这么大劲不就是要谭千里看得到得不到吗?沈月娅要是上赶着原谅他……
她说白了,她白说了。
这可不是周溺想看到的局面。
沈月娅:“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她早就心死了。
见完沈月娅之后,周溺就打算离开了。
路过的谭千里病房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透过房门上的窗,她好像看见病床边坐着一个女人。
病房里没开灯有些昏暗。
周溺几乎是下意识就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