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的唯一一件事。”
“剩余地星人的临死反扑就算不能杀死那些外来生物,至少也能影响它们的行动。”
“毕竟对一个完全无冤无仇的世界原居民赶尽杀绝,无非是想要对方手里的东西。”
“而在这些强大生物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星人,所拥有的东西里能值得对方惦念的,无非就是地皮和各种资源。”
“他们的资源,不愿便宜了害死自己的敌人。”
“更不能成为挥向他们最后希望的镰刀。”
察觉到老者最后几句话里的坚定,苏湛问出了目前最大的问题。
“冒昧地问一下。”
“既然你们……这个故事里的地星人和外来生物同归于尽。”
“那死去的地星人会到其他地方吗?”
“不应该是成为一捧灰,和自己的母星永远不分离。?m·a!l,i′x\s~w!.?c?o~m?”
面对苏湛的疑问,己经收敛了情绪的老者陷入回忆。
“谁知道呢。”
“或许那些生物不甘心耗费心力却一场空,于是便把核武爆炸的冲击能量,连带着地星人的怨念一起收走。”
“又或许,地星人的怨念太强附着在了那些生物身上,最终被它们带去了其他地方。”
随着老者话音落下,会客厅里恢复了宁静。
而确定将这些话全部记录后,苏湛站起身。
“老先生,你的故事说完了。”
“那我也说一下我的故事吧。”
在苏湛想要表明自己的来意时,老者微微摇头。
“不必了。”
“作为怨念,我们或许没有办法到处走,更没有能力监控城里的全部动向。”
“但我们能感应到,城中有几处怨念深重的地方己经消散。”
“小同志你来这里具体有什么打算我们不清楚,但想来肯定是需要我们消失的。”
他说到这里眼神晃动,似乎是在回忆往昔。
“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或许本身就是执念未散。”
“换言之,我们不该以这种形态出现在这里。”
“如今,若仅仅只是需要消失就能帮到你们,我们乐意至极。”
苏湛深深呼出一口气,对着老者鞠了一躬。
“感谢您的配合。”
“我们会尽力让那些无耻的深渊虫族付出代价。”
“地星的悲剧,断不会继续增加。”
老者点头,身影也开始虚化。
与此同时,无数道来自不同个体的声音在别墅的会客室回荡。
他们说,万事小心。
他们说,谢谢你的聆听。
他们说,愿主保佑你们一切顺利。
无数道声音交织成的乐章在她耳边回响。
最后定格在那道苍老的声音上。
“如果有可能,麻烦小同志帮我们找一下曾经被送走的传火者。”
“请告诉他们,地星人不会忘记他们的付出。”
“漫长的时空长河里,我们终将有再次见面的一天。”
“我在这里,代表地星全体居民感谢你的帮助。”
别墅随着老者最后的话语开始崩坏。
苏湛甚至都来不及应下说点什么,就被瞬间送到了别墅外。
眼前,那扇失去一半遮挡的铁门立在那里。
铁门内原本的建筑己经消失,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地。
以及,星星点点如同跳跃火苗一样的光点。
……
城池以北,仇天夕骂骂咧咧的赶着路。
由于之前的阴阳怪气,他被那几人丢了一个距离最远的地点。
还美其名曰,你自己承认你是我们中最弱的。
而这几个地点里,距离最远的地点也是怨气相对最小的。
你不去谁去。
总不能你接处理不了的地方,给我们团队拉后腿让我们再多出工作量吧。
于是,反抗无用的他,因为自己的发言付出了代价。
由于路程最远,他这一路能清楚感受到。
城池的其他方位,那原本灰蒙蒙的天幕似乎变得有些澄澈,还能看到有光点出现。
这环境改变明晃晃告诉他。
其他人肯定不是有进展,就是己经结束了。
然而他别说解决,甚至都还没到地方。
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说那些话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路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