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听了,忍忍心里的怒气,冲徐红玲点点头,起身出去了。_我?的?书/城¨ ?埂¢歆?最¨全*
屋里徐红玲轻声说:“你呀!自己得罪人不说,还把你哥牵扯进来,真有你的。”
赵秀丽“哼”了一声,趴到桌子上没精打采道:“我看他那假模三道的样子就烦,我哥说这小子在单位谁都爱搭不理,就对那个张燕嬉皮笑脸,我哥给那个张燕写了好几封信,那女人都不搭理他,你说是不是这小子从中捣的鬼?”
徐红玲“呸”了一声,轻笑道“别瞎说,他才多大点儿,那个女人不都二十五了吗,怎么会呢,别的可以胡扯,这种事还是不要胡咧咧。”
赵秀丽轻轻一叹:“我哥比我大两岁,今年都二十七了,你说他再不找个对象结婚,可怎么整啊!”
“别说你哥,先说说你,和那个黄军怎么样了?”徐红玲打趣道。
“他呀……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写信不回,问我哥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
屋外,杨明就在窗户边听着,当听到赵秀丽说黄军时,他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是三角恋惹的祸,自己真是无妄之灾啊!
不过赵亮和张燕他真没听说有什么事儿,估计是赵亮给张燕写了情书,张燕没搭理他。~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摇摇头苦笑一声,摸摸裤兜里仓库钥匙,他往仓库方向走去。
既然话不投机,就不和她们胡扯了,仓库里那一大堆家什,他感觉有内容,准备去好好看看。
杨建军自打搬到新家,心情确实变好了。以前拄拐杖出门老怕别人嘲笑他,现在换了新环境没人认识他,可以大摇大摆出门溜达溜达了。
刚出街口,就看一个模样像是乡下来的妇女,挑着两个竹筐东张西望。
“大妹子,挑着筐卖啥的?”心情好,杨建军随口问道。
“没啥,就是家里养的母鸡,不下蛋了,挑进城来看有没有人要。”妇女低头弱弱说道。
杨建军让她打开看看。妇女见是个面善的残疾人,就打开盖子露出里面蔫头蔫脑两只鸡来。
“嗨,这鸡快被你捂死了,盖子要露缝隙,可别再盖了。”杨建军翻翻鸡子,问:“什么价?”。
“大哥要是实心要,两只三块……三块五就行。”妇女怕杨建军嫌贵,连忙掏出鸡子:“大哥你看,这是母鸡,炖汤喝最好了”。¢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杨建军点点头,决定买下来。今年他退休工资涨了五块钱,儿子工资也涨了八块钱,现在俩人工资吃喝用不完。
杨明下午早早回来拿行李,到家里就闻到厨房发出一股香味。进去一看,老爸正翻锅里炖的鸡。
杨建军问他怎么这么早下班,杨明说了原因,杨建军听了沉默不语。
啃完一只鸡腿,杨明感慨还是现今这鸡肉好吃,前世那个社会人心都坏了,鸡子二十多天就出栏了,肉吃起来柴的像木头。
早早吃完饭,杨明泡了壶茶,给老爸倒一杯,自己倒一杯。他喝着茶问:“爸,您给我说实话,咱家以前是不是有老物件?您懂不懂古玩行业?”
杨建军一愣:“你问这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里空的都能跑耗子了,哪来的老物件,古玩我不怎么懂,要是……你大伯活着……他懂。”
“爸,我长大了,想知道咱家以前的那些事儿,您给我说说吧,要不想说伤心事儿,就说说古玩行,我知道咱家以前是做这行的”杨明起身给老爸续了杯水。
杨建军叹道;“古玩行有什么好说的,你爷爷倒是懂,可结果呢,还不是把积攒的那些家底通通上缴了”
杨建军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小时候你爷爷确实给我说过,那时咱家用的基本都是老物件,你爷爷经常指着某件东西告诉我,这是什么料子做的,价值多少,那个是什么瓷器,有多珍贵,值多少钱。”
“后来……就没了,人也都没了,你爷爷临去时给我一本祖上传下来的抄本,上面写的都是各个时期古董记录,我看过一遍,后来……丢了,”
“怎么说呢,我是又懂,又不懂,你弄回来那些书,我看了个大概,确定有几本是明朝的,有本像是宋版的,但我不能确定。”
杨明等老爸停下,接口道:“我今天到仓库看了,有个仓库里堆了不少残破旧家什,我清理了一部分,入手很重,感觉像是檀木做的,但我不懂,想着回来问问您,您要能懂点,等星期天我带着过去看看,另一个仓库也有不少东西,到时一起看看”。
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