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随着他走到小径边空地,摊主西处看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他:“我观察你了,老弟是识货人,这东西要是不识货人,我不拿出来。/k\a/y?e¨-¨g\e`.·c+o+m`”摊主先奉承一句。
杨明接过来一看,是只小鼎,不是他上次收的木鼎,是铜鼎。
他心里一惊,西处观察一下,低头打开手电筒仔细观看。
鼎不大,高十几厘米,口径同样十几厘米,口沿外撇,双耳,三足。
双耳外侧有重环纹,口沿下方也有一圈蝉纹。翻过来看,底圈有三行看不懂文字。
他吃了一惊,这特么还带铭文的。这要是真的,那绝对是国宝级文物,只怕家里那几件瓷器都不如这个鼎贵重。
他在犹豫,前世即使他不懂文玩,也知道鼎代表着什么意思。现今他不知道国家有没有出台禁止青铜器买卖政策,要是出台的有……这就是违法行为。
“怎么样?这可是好东西,一般人俺可不拿出来。”摊主看他犹豫,就出声问道。
刚想仔细询问,突然记起马都交代他,不要问来路,看中就交易,买下赶紧离开的话。
“多少钱?”他最终还是决定买下来。/萝·拉+暁/说! _首.发^
“一千,不还价”
“八百,行了我就留下,不行,您拿好。”
“九百,不能再低了,不要我就拿回去”摊主接过来,装作要走样子。
“成,给我吧”杨明从包里数了九沓钱,递给回转身的摊主。
摊主很高兴,接过钱,吐口唾沫在手指上,一五一十数了一遍。
“正好,这个你拿好,今天要是你不买,俺就回家去了,这京城啊,东西太贵,活不起。”摊主一口河南话。
杨明也没再废话,装好鼎,推车赶紧骑上走了。别的好说,这鼎他心里没底,要回去问问老爸。
骑回家还不到七点,杨建军刚买了早点,正准备吃饭:“正好你回来了,洗洗,咱们吃饭。”
“爸,先不急着吃饭,您快来屋里,看看这东西怎样!”杨明拿着包让老爸进屋。
杨建军一听,赶紧扭着身体出厨房,进正房。
“这……这是青铜器呀!”杨建军接过儿子递过来的东西,瞅一眼就惊讶不己。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心里琢磨不透,低头开始闻起来。
“您能闻出来?”杨明惊讶不己。?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杨建军呵呵一笑:“你爷爷曾经说过,青铜器生坑,熟坑差别,生坑出来的有股味道。”
“您给讲讲”。杨明很好奇,他这段时间虽经常看古玩类书籍,但青铜器方面却没看过。
杨建军边看铜鼎边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小时候家里有对青铜爵,但不感兴趣,也没过多注意过。
这生坑青铜器,和熟坑保存方式不同,生坑铜器锈色原始,多变。熟坑外观光鲜亮丽,色泽丰富。
别的我也说不出来,就这件东西来说,我看不明白,也看不懂,只怕还得去请教你朱伯伯。”
杨明一听,赶紧打住:“别,朱伯伯要是鉴定出来真品,依他那性格,恐怕会强迫咱们上缴,这物件要是真的,非同小可,朱伯伯那里还是隐瞒些好。”
杨建军点点头,放下铜鼎,拿起桌子上那两个卷轴,眉头一皱:“这品相……多少钱?”
“和鼎一样,都是九百”杨明动手把包里那几块银元也拿了出来。
杨建军看看他:“看过没,内容是啥?”
“没看,这品相打开一次损坏一次,摊主说是祝枝山中堂。我看轴很重,像是檀木轴,就买下了。”杨明解释。
杨建军掂掂画轴:“既然这样,我一会儿就去西宝堂老掌柜陈叔家一趟,荣宝斋那些裱糊匠接不下来,不过陈老先生今年也快七十了,不知道他身体撑不撑的住。”
裱糊行杨明不懂,他指指桌子上银元:“这些您不看看?”
“有什么看头,咱家以前成罐成罐的,搬起来死沉死沉。开店备点算个品种,以后碰到便宜的可以收点。”杨建军连碰都不愿意碰那些银元。
“你今儿去收获不错,小马来找我聊天,说鬼市没什么好玩意。他近来淘老宅子上瘾,整天没心思上班。
收到玩意儿就跑过来,我也收了他一些有点价值玩意儿,但好的再没有。”杨建军收起卷轴,招呼杨明出去吃饭。
吃着早饭,杨明说起鬼市感觉:“那些摊主都是鸡贼,要是光看不买,有好玩意儿,也不拿出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