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肯放过他了,如果想走,得留下一条手臂。*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榕城毕竟是法治之区,很少真正打死一个人,但是留下一条手臂,打断一条腿,这种事情在地下世界倒是经常发生。
前次徐飞虎进去,就是因为把人家的腿给打断了,还被记者拍了下来——
洪亮看了看自己的双臂,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以后跟着我混,一个就是留下一条手臂,你自己选吧。”
林宽也没那么好说话。
就这样放洪亮回去,浪费时间。
洪亮内心一狠,从车后面抽出一把砍刀来。
“再试试。”
洪亮一声轻语,持刀冲了过来。
林宽心脏猛地一跳,瞳孔微缩。
这一刀来得好快,但是当林宽全神贯注的时候,外界的一切都像是被放慢了。
微微扭腰,洪亮这一刀堪堪挨着他腹部的肌肉擦过去。
林宽右手抓住了洪亮的手腕,力量一放,锵地一声,砍刀掉落地上。
林宽一脚将它踢开。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林宽嘲笑道。
洪亮面如死灰。
以前他打架从来不搞偷袭的——
这不没办法了吗?
输得心服口服啊。
两人之间差距太大,不管洪亮如何出招,都不可能赢!
洪亮往后走了几步,缓缓捡起砍刀。,微.趣~小`税_ ¨已^发*布_蕞*歆′璋/洁!
“慢。”
林宽叫道。
洪亮说:“士可杀不可辱。”
“我和徐飞虎之间那点破事,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我的人品,怎么说也比徐飞虎好吧。”
“这不是我操心的事情,我只知道,徐飞虎是我的老板,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绝不能背叛他!”
原来是这样。
洪亮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如果你肯跟着我混,这条手臂先记下了。”
“办不到。”
“行。话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林宽不再看他。
洪亮咬着牙,一刀砍了下去,登时就血流如注——
林宽不能再心软了,必须要让徐飞虎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人。
要洪亮一条手臂,己经是够仁慈了。
当然了,他也没看洪亮,如此血腥的画面,有什么好看的?
林宽钻进车里,按原路返回。
……
徐飞虎得知洪亮断了左臂,气得脸色大变。
林宽,恐怖如斯!
本来他就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认为洪亮能打赢林宽。
但是再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吧。
结果却是——
“林宽,还真是太小瞧你了。”
徐飞虎叼着雪茄,脸色无比阴沉。
旁边的卿学优也吓得心脏怦怦首跳。/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洪亮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不然她也不敢把女儿交给他来保护。
谁知道,转眼间他就失去了一条手臂。
“妈的,都是你这个贱货,招来的麻烦。”
徐飞虎骂道。
卿学优可不会忍气吞声:“徐飞虎,你还要不要脸了?明明是你跟季明慧乱搞,得罪了林宽,这才害了洪亮——”
每个家庭都会发生争吵,争吵的内容或许不尽相同,但是底层逻辑都是一样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否则,也吵不起来。
徐飞虎气得要拿雪茄烫卿学优。
卿学优说:“徐飞虎,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诉爸妈。不要以为他们离得远,拿你没办法。”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说这样的话,没有什么卵用。
卿家远在京城,隔了两千多公里,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倒是叫啊?我差点忘了,自家老婆还是京圈的豪门千金呢,现在怎么成了一个婊子!”
徐飞虎恶毒地羞辱着对方。
卿学优心里发毛,徐飞虎对她的侮辱,全都记下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算清楚这笔账。
“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林宽什么?”
卿学优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林宽了。
徐飞虎气得想掀桌子:“我高兴反悔就反悔,他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