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你的干嘛呀?这不现成的?”
说完直接伸手,在两人身上,一人剐了件衣服下来,将两人绑了个严严实实。.k¨a*n′s~h¨u+q+u′n?.¢c,o?m/
下山途中,其中一个人要说话,江巧也不含糊,直接拉了各自衣服揉成一团,塞进二人口中。
两人找回马儿,重新上马拉着人往回走时,阎渊才看着江巧道:
“你手脚倒是利落。”
江巧小脸一扬,露出白森森的贝齿笑道:
“说得你第一次见我身手一样。”
阎渊沉默了一下,着重强调一下道:
“我是说你绑人的手法,跟撬门一样利落。”
听到这话,江巧立马闭上嘴,没说她这是以前绑杨县尉练出来的。
马下走着的两人,见两人悠闲的说话,冻得发出“呜呜”声。
想提醒这两人,他俩要冻死了。
马上的两人听到了,并极有默契冲二人道:
“闭嘴!”
默契地说完这话,两人便驾马跑了起来,两人被马儿拖着跑,就更难受了。¨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
“这样不会把人拖死了吧?”
跑出去一段路,江巧忍不住扭头朝后看去,有些担心地问阎渊。
阎渊看了江巧一眼,声音淡淡却格外清晰道:
“若真有什么,那现在他们受的罪,就是最轻松的。”
江巧一想也是,光是谋杀朝廷命官这事儿,就够这俩喝一壶的。
更别说,在这么敏.感又巧合的时间,鬼鬼祟祟出现在山上。
阎渊这话一出,跟在后面的两人,顿时闭紧嘴巴不敢再开口。
就在江巧二人,拉着这两人往焰城走的时候,楚州衙门中已经闹翻了天。
此时的州府衙门,早不是白日江巧和阎渊来时的冷清,而是挤满了一屋的人头。
“上佐,你不要光走来走去,倒是说个话啊!”
刘上佐眉头紧锁,一直在屋中走来走去,听到这人说话才停下来道:
“我说话?我说什么话?腿长人家身上,我还能绑着人不成?”
说话那人想来性子急,听到刘上佐这话,当即“呼啦”一声站起来道:
“上佐话不能这么说啊!不是你接待的那俩么?”
“那人不见了,不找你找谁啊?!”
刘上佐“嚯”地停下来,转头看向说话那人,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外有声音传来。·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屋中攒动的人头,齐齐转身看向门外,就见一个小吏跑到刘上佐跟前,拱手道:
“上佐,两位上官去焰城了!”
“去焰城?什么时候去的?!”
刘上佐听了这话,当即皱眉问道。
回话那小吏有些懵,只让他去打听两位上官下落,没让他打听什么时候去的啊?
王录事见小吏一脸懵,一脚将其踹翻道:
“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不赶紧去备马,马上去焰城!”
王录事眼睛瞪得铜铃大,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刘上佐开口叫住:
“站住!去什么去?”
“都老老实实回去给我待着!”
这回不光性急的王录事,其他的官员纷纷一脸惊讶,等着刘上佐给个说法。
之前不知江巧二人去向的刘上佐,此时反倒镇定下来,老神在在地坐回椅子上。
先是笑着环视一周,才神色淡然道:
“两位上官,是奉圣命来查案的,咱们这些小喽啰瞎掺和什么?”
“上官要去哪里,就让他们去哪里。”
“上官要查什么,就让他们去查。”
“这楚州虽然不大,光是百姓民生的事情,对于我们这些蠢人来说,已经需要鞠躬尽瘁了。”
刘上佐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配合地揉着太阳穴,一副忧国忧民疲惫至极的模样。
有那聪明的瞬间领会,不由得双眼亮起点头赞同。
也有像王录事这样,听到这话当即哈哈一笑,低声冲旁边挤眉弄眼道:
“哈哈哈,他鞠躬尽瘁?他在哪个小娘房里鞠躬尽瘁吧?”
“啪——!!!”
王录事话刚说完,上头一个茶杯盖子就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