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桐扶着江巧的手,慢慢走回去道:
“那有那么娇气?”
“何况稳婆说了,让我临盆前多走动走动,到时能免去些许痛苦。?l?a,x!s^w¢.*c¨o,m^”
江巧不懂这些,自然就插不上话,只能顺着点头,或者问问备产的准备。
“奕荣早都准备好了,你不必担心。”
“咱们姊妹俩,好容易见上面,该当说些旁的才是。”
两人刚坐下,一人捧了一盏蜜水,就有厨房的人,现来问江琬桐想吃什么。
“珍珠,你跟着过去安排,多做几道五娘爱吃的。”
江巧忙推说,让照顾江琬桐胃口就好。
“快别说别的,跟我说说,这几个月在楚州怎么样?”
“上次匆匆一面,话都没说上几句。”
江巧听了,便捡了在楚州发生的一些趣事,耐心的讲给江琬桐听。
江琬桐过门没多久就怀孕,一直到现在,大多时间都闷在家中。
江巧说话又有趣,明明一件小事,也被她描绘得绘声绘色。
两姊妹一拍即合,没一会儿,西厢这边就传出欢快的笑声。?0_0′晓?税.蛧? +首,发,
从门外进来的刘奕荣,刚踏进后院,便听到自家小客厅中,传来的阵阵欢笑声。
很容易便能分辨出,其中那个永远温温柔柔的声音,出自自家娘子。
刘奕荣原本紧锁的眉头,听到这笑声,就忍不住舒展开,嘴角也浅浅勾起来。
“今日是谁来了?竟能逗得大娘子这样开怀?”
刘奕荣随手招来一个奴仆,开口看着西厢询问。
那奴仆见刘奕荣高兴,忙大声回答道:
“是大娘子娘家姊妹,过来探望大娘子。”
刘奕荣一听就知道是谁,笑道:
“莫不是江家五娘?”
“娘子开心就好,不过叫她别笑太厉害,回头笑岔气怎么得了?”
说着摇摇头,原本准备去书房的脚步,脚下一转,就去了西厢。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五娘来了?你二姊挂念你得很,既来了就多陪她几天。”
江巧同刘奕荣不熟,但也见过几次,见对方进来,忙起身行礼:
“二姐夫!”
刘奕荣见状,忙侧身避开道:
“诶哟哟,你现在可是有封号在身的县主,折煞我了。?看,书.屋·晓·税′王¢ ,毋`错¨内!容*”
两个都是自己亲人,江琬桐看着两人有些生疏的寒暄,不由觉得好笑。
起身走到刘奕荣跟前,替他整了整衣服,才开口问道:
“你从哪里来?”
提到这事儿,刘奕荣面上的笑容瞬间淡下去,眉毛也苦恼地皱起来。
“唉——”
刘奕荣叹了口气,才语调沉重地开口:
“今年辞官的那批人,娘子可还有印象?”
江琬桐点点头,不解地看向刘奕荣道:
“你怎么还管到,辞官的人身上去了?”
刘奕荣摇摇头道:
“倒不是我的差事,是阎少卿的。”
说着,看向江巧问道:
“五娘应该同阎少卿挺熟吧?毕竟你们共事时间不短。”
江巧点点头没有否认,反倒一脸好奇地看向刘奕荣。
刘奕荣刚刚提到辞官的那批人,应当就是余太傅卷宗上的人。
收到阎渊让人送信之后,才开始有部分人陆续辞官。
刘奕荣见江巧想听,想了想道:
“其中的具体事情我不知道,总之那批辞官的官员中,有人陆续被杀害在家。”
“据说,若不是有人拜访,怕是死光了都没人知道。”
杀人灭口。
这是江巧听到这件事,产生最直观的感受。
但那些人,先前明明都是余太傅的人,现在这波被灭口的操作,又是来自谁家?
当江巧亲自找到阎渊,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阎渊突然转头道:
“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江巧眨巴眨巴眼睛,举起一只手道:
“可我现在在休沐,而且我不属于大理寺。”
阎渊很想说,我也在休沐,但最终还是一脸淡定道:
“你帮我这次,我送你一份礼